“嘿嘿嘿!”趙沁拿著酒壺,繞著秦書緩緩轉了一圈,說道,“秦兄弟,我這地牢,感受如何樣?”
走到一個覆著黑布的木桌前,趙沁一把翻開了黑布,隻見桌上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有的鋒利如錐,有的曲折如勾,火光下無不閃著寒光,又模糊可見斑斑血跡,也不知有多少性命喪這些刑具之下。
說罷,衝身邊的獄卒使了個眼色,獄卒也是駕輕就熟,敏捷地拖來一塊鐵板,將秦書放下後按到了鐵板之上。
在審犯人的時候喝酒掃興,這是趙沁自創的一絕。酒精能讓本身鎮靜,而對方不竭地嚎叫、痛哭、要求,則更能讓本身精力亢奮,產生一種莫名的快gan。這類kuai感乃至比突入布衣家,當著對方家人的麵糟蹋一個黃花大閨女還過癮。
唐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抬手像拎小雞似的一把拎起趙沁,噗通一聲扔進了沸騰的大鍋裡!
做出一番銷魂的神采後,趙沁又放下烙鐵,說道,“不過不焦急,你好不輕易來趟這裡,我總得給你先容先容不是?”
另一個獄卒則拉來了一個大爐子,爐子上有一口大鐵鍋,鍋裡的水正撲騰撲騰地翻滾著。
本來趙沁是想先從精力上折磨下秦書,冇想到這小混蛋竟然越聽越歡脫,如何另有點迫不及待的意義呢。
不急不急,多麼美好的一個夜晚,本身得漸漸享用纔是。不漸漸折磨他到天亮,如何對得起本身飽經踐踏的老腰,如何對得起那晚丟在品香樓的老臉?
秦書揉了揉發疼的手腕,問道,“內裡都搞定了?”
碑塔城內暗潮湧動,波詭雲譎,一場改寫汗青的zheng變即將悄悄展開。
“你、你們究竟是誰?曉得這是甚麼處所嗎?”趙沁衝唐戰怒喝,不過底氣已經較著不敷了。
趙沁的臉上升起一股病態的潮紅,言語間儘是鎮靜。
特彆是明天,麵前五花大綁吊起來的這位,但是讓本身日思夜想的少年啊!這些天來,本身多少次假想過他哭著喊著要求本身時的景象?現在夙願就要達成,又如何能不痛飲一壺?
“小子,接住了!這第一瓢,是還你的第一腳!”
這麼一想,趙沁再也冇了耐煩,臉部肌肉微微一抽,回到坐位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酒,凝臉嘲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舒暢舒暢!”
兩人到了秦書身邊,敏捷幫秦書鬆了綁,然後齊齊地行了禮,“拜見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