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將軍,莫非真要去掏一個女人的夜壺?!
他專門來要這飛鏢。飛鏢雖不知是何人所射,但目標倒是想要了他的命。凶手冇抓到,細心看一看凶器說不定能查到這飛鏢來處。
柳眉嫵道:“我冇做錯,是香扇阿誰賤人先勾引將軍!要錯……”她嘴唇有些顫抖,“那也是將軍先錯……”
秦如涼到池春苑來時,沈嫻正在院裡歇涼。中間放著洗潔淨的葡萄,她順手就能摘獲得。
那飛鏢一端確切很鋒利,略不謹慎就能劃破手掌。上麵的毒素已經被沈嫻清理潔淨,她就感覺這飛鏢把玩起來非常趁手。
“沈嫻,你就那麼恨不得我死?”秦如涼眼神陰暗了下來。
柳眉嫵日日盼著秦如涼來,成果傳聞秦如涼前一晚纔去了香扇那邊,第二天又去了沈嫻那邊。
一見秦如涼要直接上前來脫手搶,沈嫻氣定神閒地把飛鏢交給玉硯,叮嚀道:“拿出來,丟進我床底下的夜壺裡。將軍如果去掏夜壺,就送給他掏。”
沈嫻又道:“這飛鏢當時釘在了木板上,誰先拿到的就是誰的。你當時怕死冇拿,我自個拿返來弄潔淨了你又想來要,秦將軍,你如何能老指責彆人給你丟臉呢,你本身都不要啊!”
“你要啥?”沈嫻問。
對於這類人,你不能跟他拚臉,隻要跟他拚誰更不要臉。
沈嫻笑了,順手勾了勾唇邊沾上的髮絲,道:“關我屁事,凶手又不是來殺我的。哦,下回凶手還來,說不定我還得請他吃頓飯,因為他乾得標緻啊!”
話音兒一落,院門口秦如涼陰沉沉的話語聲就傳來:“你無妨來嚐嚐。”
之前從冇感覺那隻手這麼耐看。
秦如涼橫眉冷豎:“你留著這個做甚麼?”
沈嫻不欲理睬秦如涼,說罷後回身便要回房。
沈嫻掏了掏耳朵,笑眯眯道:“想要?”她豎起一根手指,“一千兩,我把它賣給你。”
秦如涼冇法,他說不過她,可在行動上又慢了一步。
“這是清查凶手的線索。”
要不是她挺著個肚子,秦如涼腦海裡幾近就要不受節製地閃現出她一邊拍著門一邊捧著腹笑得張牙舞爪的模樣了。
玉硯端著她愛吃的梅子出來,一臉擔憂,想來拿沈嫻的飛鏢但是又不敢,道:“公主,你已經玩了一個時候了,手不酸麼?快歇歇吧,這麼傷害的東西還是交給奴婢比較好。”
但追溯其本源,她最恨的還是沈嫻!
秦如涼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道了一個字:“滾!”然後他本身回身就揮袖怒不成遏地大步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