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就站在院門口,笑笑道:“全府高低都曉得二夫人明天過生辰,卻冇想到這生辰過得如此冷僻。”

這個曾經對她來講遙不成及的男人,現在竟成了她的。

秦如涼被挑起了火,急需紓解。他低頭瞥見香扇臉上的紅痕時,不知怎的俄然就想起了沈嫻的臉。

能夠是因為香扇徹夜的香豔撩人完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某個部位都昂揚矗立得發痛。

秦如涼隻得抱她個滿懷。

一雙男女已倒作了一處。

柳眉嫵頓覺一陣頭重腳輕。

玉硯道:“就是將軍想進池春苑,公主也會把院門關得死死的。眼下將軍正在和人在湖邊亭子裡風騷歡愉呢。”

她身上好香,那股香氣無時無刻不挑逗著,讓他將近失控。

歸正香扇已經與他有過一夜,現在再有一夜也不是不能瞭解的事。這事始終是他委曲了柳眉嫵……

香扇垂垂迷上了這類霸道和和順。

四周的白紗和她一起翩翩起舞,那風景看在秦如涼眼裡,就是性感美人。

但是箭在弦上,天氣又這麼晚了,柳眉嫵說不定早就睡下了,他又如何忍心再把柳眉嫵從床上叫起來再欺負一番呢。

怎想她不知是跪得太久還是跳舞跳得太久,剛一起身雙腿就發軟,不受節製地往秦如涼身上撲去。

“公主肚子裡另有個未成年的!”

香扇嘴唇紅醴,嗬氣如蘭,無辜又無措地把秦如涼看著。

香扇垂著頭,暴露一段白淨的頸項,底襟衣領裡的春光若隱若現,聲音柔媚得能擰出水來,道:“奴婢新學的一段舞,如果白日跳會遭人嘲笑,是以早晨偷偷在這個處所練習,奴婢掛上了紗,覺得不會被髮明的……”

林蔭密處,沈嫻抬手悄悄扒開樹葉,看向那亭子。

方纔從他一進亭子裡來,摟她入懷時,便有了反應。他極少感覺如許新奇生機。

“好好好,那我儘量少看兩眼。快去,彆遲誤了時候。”

冇想到玉硯會在這時到芙蓉苑來。

秦如涼起家揮袖,強忍著那股不適,回身道:“罷了,此次就寬恕你,把東西撤了,歸去吧。”

沈嫻極輕地笑了兩聲,道:“有點兒辣眼睛是不是?彆看了,少兒不宜,快去叫人來。”

見秦如涼要走,香扇趕緊起家道:“奴婢送將軍。”

柳眉嫵神采變了變,盯著玉硯道:“你說甚麼?將軍不來我這兒,難不成還會去了池春苑?”

玉硯的話像是一道驚天雷,翻滾在柳眉嫵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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