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多久,一名少女呈現在包房以外,向著兩小我微微行了一禮,“叨教兩位客長有何叮嚀?”
“是。”少女微一躬身,漸漸退了出去。
“嗬嗬,劉爺,我這就說,這就說。”袁家行也拿過布巾擦了擦嘴,先不說話,而是把手伸進懷裡,取出了一個小布袋,笑眯眯的遞給了劈麵的劉奇。
“能請我到這四海酒樓吃八珍席,就絕對不是甚麼小事情。”劉奇哈哈一笑,“但是有一件事情小兄弟你說對了,這四海樓的八珍席可不是甚麼時候都能吃到的。”
袁家行剛要開口,包間的房門就被人悄悄敲響。
“哦!”劉奇一拍腦袋,“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袁家行!阿行哥嘛!比來把全部出雲府的乞丐都湊到了一起,還搞出很多的新奇玩意,在西市風頭很勁的就是你吧?”
“小人物?”劉捕頭笑了笑,“小人物能在這四海酒樓裡,包下這甲字一號包房,請我吃一頓八珍席?這裡裡外外的破鈔,冇有十五兩銀子可拿不下來,十五兩銀子,嗬嗬,普通人家這十五兩可都是了不得的大數量了!”
“我?”那少年笑道:“我隻是這出雲府裡的一個小人物,和劉捕頭比起來,還差的遠。”
“大抵是菜上來了。”袁家行笑了笑,“劉爺,我們兩個先吃菜,然後再說其他的。我的事情是小事,甚麼時候說都能夠。可這四海酒樓的八珍席可不是甚麼時候都能吃到的。”
“就是你請我用飯?”劉奇高低打量了一番劈麵的這個年青人。
劉奇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條縫,不動聲色的接過阿誰布袋,在手裡掂了掂,翻開袋口看了一眼,目光一凝,袋子裡是銀子,起碼有二十兩。
“既然如此,劉捕頭你可要多吃一點。”那少年笑道,伸手在一邊的一根繩索上拉了一下。
“劉捕頭……”那少年笑了笑,“這屋子裡,除了我以外,另有彆人嗎?”
“小兄弟談笑了。”劉奇微微一笑,“對了,來了這麼長時候,我還不曉得該如何稱呼小兄弟你呢。”
最後,劉奇一口喝乾了被子裡的殘酒,將麵前的碗碟向外一推,拿過一邊的布巾擦了擦嘴,向著劈麵的袁家行說道:“小子,好了,我是吃飽喝足了,這八珍席公然名不虛傳,說吧,找我有甚麼事情?你不說的話,我可就走了,吃得太多,我可要找處所好好消化消化。”
劉奇把阿誰布袋漸漸的放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劈麵的袁家行,四海酒樓的甲字一號房間裡墮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