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彷彿忘了,他們還招惹了一個更加不好對於的人。
“啊--”
“砰砰砰--”
槍支從他手上掉落,被一隻指節清楚的大手接住。
他繞至紅色麵具男人背後,提膝砸向他的腰間,以手為刃劈向他的脖頸。
權景吾旋身一轉,繞到黑衣人身後,反手掐住他的脖頸,猛地一用力,竟是骨頭碎裂的響聲。
固然是消音手槍,但模糊還是聽得見幾分刺耳的槍聲。
估摸著,就是一場惡戰了。
身後短促的腳步聲愈發靠近,她眸光突然一深,附到男人的耳邊,“小景,放我下來吧。”
樹影搖擺,地上的枝葉收回“簌簌”的響聲。
她鼻尖微動,神采一凝。
頃刻,他的身影動了。
苗條的腳狠狠地朝著黑衣人的胸膛砸下,骨裂的聲音在死寂的林間清楚可聞。
隨即,她身姿輕巧地跳下他的背,穩穩地踩在地上的落葉。
瞬息,短促的腳步聲在樹林裡響起,突破了林間的死寂。
話音未落,黑衣人們拔槍而出,烏黑的槍口對準權景吾和簡清兩人一陣掃射。
翻滾的殺氣,鬼怪般的速率,冇有一個回合,紅色麵具男人便被打得還無反手之力,隻能守不能攻。
權景吾渾身披髮著戾氣,眼神淬著寒霜。
“唔--”
他們今晚列席的韓老爺子的壽宴,知情的人可未幾,能算的這麼精準,想必這場暗害也是策劃已久了。
奇特的是,那些黑衣人彷彿都是像是衝著簡清來的,隻要寥寥數個黑衣人賣力纏著權景吾,其他的黑衣人都圍攻著簡清一人。
他瞳孔收縮,看著胸口中槍的位置,身子抽搐了幾下,便再也起不來了。
兩人穿越在黑衣人間,涓滴不避諱他們手上的槍支。
權景吾順手一甩,扔下黑衣人的屍身。
長年處在傷害暗害槍戰當中,對於傷害,簡清向來直覺很準。
一聲嘲笑溢位,如同寒冬吹來的冷風,颳得耳畔生疼。
換在之前,幾近是設想不到的。
稍後另有,大抵八點半擺佈……
一時之間,黑衣人們都不敢掉以輕心了。
他曉得他的乖寶不是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她是能與他並肩的人,她的高傲也不答應她一味地被人庇護著。
黑衣人連一聲慘叫還來不及收回,雙眼暴突,嘴角溢位血跡,歪頭一偏,冇了生息。
“你的敵手,是我。”紅色麵具的男人道。
冇等他反應過來,簡清手持槍支,對準他的腦袋,毫不躊躇地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