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微醺的簡清也不撒酒瘋,聽話地鬆開了手,直衝著權景吾笑,“小景,我想吃巧克力。”
聞言,他嘴角勾了勾,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薄唇一張一合,嘶啞磁性的聲音溢了出來。
簡清眉頭一擰,“你這麼那麼討厭?”
“權景吾!”說著,小腦袋往下一點一點的,感受分分鐘她要睡疇昔普通。
睡裙好歹比他的襯衫長一點,誰讓她承諾了他一個前提,遲早有一天,她絕對要扳回這一局。
再亂動下來,他可不包管能坐懷穩定。
吊帶寢衣包裹著女子小巧有致的身軀,及膝的裙子暴露的雙腿烏黑且苗條,墨色的長髮散在肩上,髮絲濕漉漉地帶著一些水珠,精美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芒。
權景吾皺眉,將她從懷裡挖了出來,讓她對上他的雙眸,“乖寶,看清楚了,我是誰?”
權景吾從浴室出來時,便看到沙發上女子小臉酡紅,昏昏欲睡的模樣,視野觸及桌上已經開著的酒瓶,頓時瞭然。
權景吾撫著她的長髮的五指一僵,呼吸不成發覺地變得短促,他低頭埋進她的脖頸,沙啞著聲音道,“乖寶,彆亂動!”
“小景!”她眯著眸子,腦袋往他懷裡鑽去,柔嫩的紅唇掠過他肌理清楚的胸膛。
“穿就穿,有甚麼了不起的。”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睡裙,簡清瞪他,惡狠狠隧道。
權景吾攬著她住她亂動的身子,免得她摔下去。
他方纔說裙子很合適她,以是這算是轉個彎在誇她嗎?
莫非是方纔送來的?
嗯,看來還冇醉得不認人。
方纔將果酒放在桌上,下一秒,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小景?”簡清抬頭,不經意間對上他的紫眸,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聞言,權景吾嘴角勾起一抹魅惑明麗的弧度,接著問道,“為甚麼選權景吾?”
語罷,他站直身子,拿過籌辦好的睡袍往浴室走去。
她伸手拿過,拔出瓶塞,一股淡淡的果香突入鼻間,非常好聞。
他薄唇輕抿,彷彿有些不對勁這個答案,再次哄道,“乖寶,隻能選一個,要我,還是巧克力?”
果子酒?
權景吾伸手拿過,酒保恭敬地點了點頭,腳步加快分開。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麵前穿裙子,倒是該死的令民氣動。
回眸看向緊閉的浴室門,她輕笑出聲。
喝醉的簡清,像隻慵懶有害的波斯貓,紅撲撲的小臉貼著權景吾的胸膛,清眸眨了眨,捲翹的睫毛拂過他的胸膛,惹得他紫眸出現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