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很快，她小跑著跟上他：“這裡那裡？”
他站在床邊，看了她半晌，見到她眼中的防備，心中一陣刺痛。他轉過身，翻開衣櫃，把她的衣裙挑遴選揀，挑選了一條紅色的長裙。他拿著裙子走向她，把她拉起來，然後伸手脫她的寢衣。
柏斯宸將她抱緊，很緊很緊，就彷彿怕落空她：“付晶……你曉得，方纔我們在做甚麼嗎？”
他抱緊她，和順地在她耳邊說：“如果你在乎身份，這是我獨一能給你的。今後，你就是我老婆。我們如何開端的，已經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你是我老婆。”
她俯瞰著巴黎流光閃動的夜晚，心中震驚。
付晶瞪大眼，呆立在風中，像被雷擊了一樣。過了好久，她板滯地問：“你說甚麼？”
“彆想了。”柏斯宸把她按在懷裡，“從現在開端，不要在想那些有的冇的。你隻要記著，你是我老婆，統統都是你應得的。我柏斯宸的東西，你十足有份、有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