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些甚麼?”馬三通看向馬應龍嗬叱,然後說道:“掌門,你不要信他胡言亂語,一個練氣初境的弟子能做甚麼,還一百多號人,的確是胡扯!張陽一來我茅山就胡作非為,我偌大茅山由一個乳臭味乾的年青人胡搞,遲早得玩完!”
“你也曉得長輩說話冇有長輩說話的份!”我瞪著馬三通吼道。
“嘖嘖,可真是都雅得起我太陰觀弟子啊。”一旁的江流俄然開口說道。“殺一個練氣初境的人,帶了一百多號人還不敷,竟然把曹家太保都請動了兩位,饒是如此竟然還都失了手。”
馬三通說道:“我且問你,年關之前,我茅山運往泰安的最後一批藥材不知所蹤是如何回事,我派去的那些茅山弟子都一去不回又是如何回事?”
“茅山叛徒?”我斜著眉眼瞧向馬三通。“你倒是說說我如何就成了茅山叛徒?”
“你大膽,長輩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馬三通叱責小五道。
“馬長老,我坐在掌門之位上,連掌門都冇說甚麼,你倒是先急了,看來你對茅山掌門之位很正視啊。”我冷眼看著馬三通說道。
我持續說道:“茅山的賬目我都看過,你將每年支出的百分之七十都扣在本技藝裡,當我是瞎子?可饒是如此,我都冇多說一句,也冇籌算究查,而你卻坐不住了,派人給我下藥,你真覺得本身在茅山早混了幾年,便能夠一手遮天了?”
“你這茅山叛徒,有何資格坐在掌門之位上?”馬三通大聲喝問。
“是誰這麼大膽量,不經門派高層的同意就敲響警山鐘?!”
“馬長老裝模作樣的本領倒是一流,曉得是我敲響警山鐘,立馬帶著人發兵問罪來了。”我大腿敲在二腿上說道。
一旁的老光棍說道:“不錯,當初我和師弟在省會市中間開了家風水館,馬大師冇少帶人去拆台,又要收庇護符又要教我們做人的。”
“下毒毒害師門長輩,擅自辭去長老職位,還要退出茅廟門庭,誰給你的權力?”老光棍詰責道。
“你又算甚麼東西,我茅山警山鐘響,不是茅山的人,也能來這九霄萬福宮了?”我問道。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他是我茅山的客卿長老,官方玄門協會的理事!”馬三通說道。
“你們熟諳?”馬三通迷惑道。
“小師叔不是茅山太上時,才隻是練氣初境,你們有甚麼深仇大恨,要一百多小我圍攻他?”大長老問道。
世人見到這一幕紛繁色變,我瞳孔中的紅芒褪去,起家說道:“馬三通你要曉得,道門公認的首規就是不得欺師滅祖,不得以下犯上,我身為茅山太上,不管是殺了誰,或者做了甚麼事情,那都是我的事,在場的人內裡,除了我師兄張世耿,還冇有誰有資格對我說三道四。再者說,你派人在我的薑茶裡下毒,然後半路上一群你派去的人俄然脫手想要我的命而被我反殺,你卻口口聲聲說我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