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甚麼時候醒的?”我滿心迷惑地問道。
夢裡,我瞥見一個渾身掛著水草的人從水裡走了出來,他站在我家門口,叫我兒子。
“哦,曉得了。”我說著回身出了門,爺爺則把門順帶鎖上,出了門的時候把大門也上了鎖。
但是這一回,我竟然夢見父親了。
“救我”?
“如何了?”爺爺轉頭問道。
第二天淩晨起來後,母親神奧秘秘地奉告我,說她昨晚夢見父親了,是父親給咱家的魚塘送的魚。
我冇跟母親講我一樣也夢見了父親,我把這事兒跟小白講了,小白也是奇特,因為精怪妖邪天生就有托夢的才氣,小白說,如果我和母親同時都做一樣的夢,那很有能夠真的是我父親在托夢。
“你在乾甚麼,從速出來,彆打攪你二叔。”爺爺說道。
那人說著,伸脫手想要摸我的臉,我不由向後退了一小步,那人見狀,行動停了下來,他歎了口氣。
可讓我奇特的是,我父親已經死了二十年了,靈魂早該下了地府,轉世投胎去了,那麼久了還能上來找我和母親話舊呢,莫非他在地府當了陰差?
我忍不住哭出了聲,接著就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但是厥後有一天,他和爺爺到大水庫裡捕魚時,落水淹死了。
“嗯。”爺爺說著起家朝門外走,說道:“我另有事得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