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候。
白世寶心中暗道:這裡如何會有這麼多的蠟燭頭?
說到這裡,這位穿官服的人,又感喟道:“這裡如同陰曹鬼門關,凡是出去了,不死也得被脫一層皮,一副三十斤重的腳鐐手銬,就讓你吃儘了苦頭!一旦等你受不了了,就會費錢拜托官兵往內裡捎信,讓親人們稍錢來辦理,估計你家有多少財產都要丟在這裡,被朋分潔淨!剩下那些榨不出油水的窮犯人,可就不利了,戴上刑具二十四小時關押,一點也不會客氣,牢役們還要用他們來鑒戒其他犯人!”
三天後,上午。
“來時被灌了麻,藥,昨晚方纔復甦!”
“馬五爺?”
柳督辦說瞭然來意。
江督察長咳嗽了一下,然後用心撥響了牢門上的那把大鎖頭,轉頭對陪在身邊的齊福來講道:“在我們巡捕房和西牢裡,這類橫開的鎖頭已經不消了,這類鎖很輕易被翻開!”
這時身邊的人陸連續續地復甦過來,東張西望,不知所措。白世寶在人群中掃了一遍,驚問道:“如何不見燕子飛兄弟?”
隨後,齊福來帶著柳督辦和江督察長觀光縲絏。
他救我,必定是有求於我!不過他卻低估了我燕子飛的本領,我但是和白世寶兄弟從陰曹鬼牢裡逃出來的人!我隻是還冇來得及刺探到眾兄弟的下落,不然我早就飛身逃脫了!
江督察長努了努嘴,向齊福來講道:“走吧!我們再去前麵看看!”
此人點了點頭。
“現在都城的監獄都是舊清遺留下來的,簡樸改革而成,我們要去的這間監獄,前身是舊清‘順天府監獄’,舊清時關押的都是皇室成員、京師滿人,外務府旗人,寺人和八旗甲士,算是個特彆的牢兒;現在這所監獄的所長叫做齊福來……
此人恰是燕飛子。
“奇特?”
“您不曉得,近年來的案件,都是和反動黨掛鉤的犯人,其他監獄都不敢收押,而這間‘順天府監獄’是袁世凱欽點關押要犯的處所!我也冇有體例調行竄改,再加上獄官、禁卒們都曉得,關的人越多,就越無益可圖,以是這個所長齊福來,親身向袁世凱要了這麼個艱钜的‘任務’……”
一輛汽車在街道上緩慢地駛過,車內後座上正坐著兩人,此中一人穿戴一件官服,是位官員。
馬五爺低頭不語,內心暗道:“珍妃的靈位如何會被供奉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