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燕子飛說道:“這位兄弟!這是我的箱子,勞煩你挪挪腳!”
二人在店中吃了些東西,下樓托付了店錢。
觀眾中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哎!我感覺介玩意被他耍地這麼高雅……”
白世寶接連發揮神通,身材早已經吃不消了,再加上馬車的連日顛簸,身子像是泥胎受了雨淋,高燒不退,冇有半點力量。
這日子是白世寶在陰曹時,和‘茅山宗師’林九商定的日期。
白世寶看到街道上有賣孔明燈的,心想本日已經是七月七,前瞧著就到了中元節的會期。
“我如果不給呢?”白世寶火了。
燕子飛在小鎮上包了間房,將白世寶扶上樓去,臨時歇息。本身回身下樓去買了藥,又向藥房討了個偏方,用銀簽子紮進了白世寶的人中,狠狠撚了幾撚。白世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痰來,燕子飛這才舒了一口氣。
……
正在這時,忽聞聲背後有人大喝一聲!
燕子飛說道:“七月四!”
三今後中午,終究到了天津衛。
那惡棍走上前去拱了拱手。
世人被打鬥吸引,紛繁圍過來瞧著觸怒,七嘴八舌的群情著。
“哎呦……”
“放兩塊大洋出來,兄弟們幫你們搬了!”一個頭戴氈帽的惡棍開口說,還對身後的兩人擠了擠眼睛。
城中熱烈不凡,單說‘三不管’這一帶,來往的人群五花八門,各崗各業算是一應俱全。這邊是抬轎的、趕腳的,唱皮影的,拉洋片的,扛大幡的;那邊是耍猴的,變戲法的,吹糖人的,另有富商大賈、名優紅妓,可謂是魚龍稠濁。
白世寶咬著牙強坐了起來回道:“與人商定就要取信,千萬不能誤了期約!剛纔吃過藥了,現在身子還撐得住!”
白世寶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川資充足挑費了!”
“哎呦!馬五爺!怪我冇開眼啊,冇瞧見您!”
隻見他拍了鼓掌說道:“常六子,你這個欺負外埠人的弊端,可得板著點兒!”
白世寶擺脫後,昂首向那老頭一瞧,這老頭穿戴一件灰色褂子,麵色蠟黃,濃眉闊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模糊透著一股鋒利的光。
“不給?休想拿走箱子!”
燕子飛笑道:“這住店的銀子我們可賒著呢!我如果不去弄點銀子拿甚麼交店錢?”
“常六子,你威風啊!”
燕子飛又說道:“剛纔我見鎮子外吹吹打打的擠滿了好多人,我嘴勤,探聽了一下,才曉得鎮子裡在搞捐獻,我善心一來,捐了一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