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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八國聯軍殺入北都城的第四天,法國兵在街上到處抓‘舌頭’,他找了塊白旗,磨好了墨,端著羊毫思忖了一陣,在白旗上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法國字:vivel‘amitié(友情萬歲)掛了出去。
廖三和敢說出來這話,早已把主奴的名分嚼的粉碎,冇把白世寶放在眼裡。
白世寶罵道:“子不教父之過,奴欺主,是旗主子窩囊!現在我就給你正正家法!”
燕子飛搖了點頭,叫道:“這屍身放的涼了,一時還拿不上勁來!”
白世寶一愣,驚道:“袁……袁大頭?”
被彆人看到主子比主子混的還好,恐怕不止是‘跌麵兒’了。
燕子飛大呼道:“兄弟,吹得這口邪風,真是霸道!”
廖三和聽著白世寶唸的這話感受不妙,內心有些慌了!
李九子躲在廖三和的身後,用手緊緊拽著他的袖口,滿手心滲入出的滿是汗!
蟒蛇頭在黑霧裡撕聲慘叫,甩起尾巴在洞中亂攪,掃得洞中沙土直落,偌大個洞窟像是要轟塌一樣。瞬息間蟒蛇頭從黑霧中抽了出來,頭上像是被刀子砍了幾十刀,刀口上鮮血直流,皮肉外翻,全部一蛇頭成了一個血葫蘆!
嘶嘶!
隻見他頭戴西瓜圓帽,穿戴麵子的長袍馬褂,胳膊上帶著個袖箍,在賭場裡吆五喝六的拉儘風頭,白世寶想上前打號召,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轉過臉抬高了帽子,躲過廖三和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