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朔,你外婆真的說你的命牌碎了?”沈妍俄然神情古怪地問我。
第七副畫是淩遲圖,男人被綁在柱子上,上麵環繞著幾條玄色的惡狗,中間站著兩個拿著刀的人。兩人揮動匕首朝男人身上削去,而後把削下來的肉,扔向惡狗的嘴裡,惡狗鎮靜的吞下去,然後貪婪的看著男人。男人身上的肉被一點一點削下來,直到最後隻剩一副骨架,以及兩個被用心留在眼窩子裡睜著的眸子子。
畫裡的場景,被人畫的活矯捷現,彷彿就呈現在我們身邊。
最後一麵是地上平鋪著一張血淋淋的人皮,是被割舌的男人的,台上則放著一團血肉恍惚的人形物。
“你的命牌碎了?”靈正在一旁問道。
靈正拉住我問道。
“我也不曉得啊,外婆剛纔俄然打電話,說我命牌碎了。”
“葬塔?“
“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爺會擔憂我?彆搞笑了,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幾聲,俄然發明四周特彆溫馨,看了看淩王墓的眼,黑得跟塊碳似的,我難堪地轉了個話題,“阿誰,你們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說不定那隻是個小小的不測。哎呀好了,彆再繞著這個題目了,快上快上,老孃等不及了。”
“……”我沉默著看著麵前飄疇昔一個十來歲模樣的小孩陰魂。
難怪他們會成如許。
我們忙走疇昔,頂塔內裡的光芒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們看不清東西,隻能拿動手電筒謹慎翼翼的照著。
我奇特的看著她,難不成我的命牌是她弄碎的?
我冷靜地閉上了眼睛,頓了幾秒,再展開眼。
“如何回事?”靈正問道。
我下認識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嗯。”
第三副畫是人彘圖……
就因為阿誰所謂的獻祭,殛斃那麼多活人,還使得他們冇法去投胎。太狠了!
我倉猝取脫手機看,冇想到是外婆的,她給我打電話乾甚麼?
“有很多陰魂在這裡。”
“那行,命牌碎了意味著甚麼你是曉得的,你本身謹慎點吧,外婆年紀大了也幫不了你甚麼了。”外婆歎了一口氣,說完掛斷了電話。
“月朔,我跟你說,家裡祠堂中掛著你名字的命牌剛纔俄然碎了!你現在在哪兒?從速返來。”外婆說道。
不會!
“甚麼?如何會有這類體例?”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些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