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倆在這六尾靈狐的麵前,就像兩個傻乎乎的小門生,完整被胡媚詩打得找不著東南西北,五百年的修為確切牛逼。
胡媚詩俄然屈指一彈,看似輕描淡寫地在劍身上麵彈了一下,一團綠亮光起,我頓覺一股刁悍的力量劈麵而來。
“就你這點三腳貓工夫,也敢來本女人麵前獻醜麼?你們這些笨拙的人類,還真是自不量力啊!”
胡媚詩明顯還坐在床上,在我背後說話的人如何又是胡媚詩?
上官青青也就愣神了一秒鐘,但就是這一秒鐘,胡媚詩抓住機遇,搶先脫手,狐爪帶著一團綠光拍在上官青青的胸口上。
現在,隻要一種體例能讓龍淵劍分開我,那就是斬斷我握劍的右手。
我固然冇有說話,但是內心卻止不住地抖了一下,每條尾巴都能變成一個胡媚詩,那我們豈不是要麵對六個胡媚詩?
周凱頓時疼得嗷嗷大呼,臉上的五官都扭曲變了形:“吳警長,你又踩我乾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