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裡有個名叫老徐的村民,恰好要去工地上送東西,我便順道搭乘老徐的三蹦子一起去工地。
從清溪村去工地,一起上都得翻山,走得都是那種坑坑窪窪的省道,三蹦子在這類路麵上,蹦得非常歡樂。
老徐神采煞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吳常,救我!”
老徐昂首看著我,方纔抓住我的手,三蹦子便開端搖擺起來,上麵傳來哢哢哢的爆響,那是樹枝斷裂的聲音。
來到一個山道拐彎的處所,不曉得如何回事,老徐俄然猛打方向盤,像是為了遁藏甚麼東西。
好險!
“抓穩了!”我咬咬牙,力灌右臂,猛地發一聲喊,單手將老徐從車窗內裡拽了出來,然後把他拋到了四周的一根樹枝上掛著。
“冇甚麼美意疼的,命還在,但願就在,三蹦子了,轉頭再買吧!”我安慰道。
我左手抱住樹乾,把右手伸到老徐麵前:“來,抓住我的手,我拉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