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叔走出船艙,發明貨船早已停靠在船埠,老魏守在船上,兩眼紅腫,神采蕉萃,看模樣像是一宿未睡。

老魏點點頭,從速和二叔一起,把我轉移到上麵船艙。

遺憾的是,二叔今晚本來已經抓到河童了,眼看河童陰眼即將到手,卻不料冒出一頂大紅花轎,粉碎了我們的打算。

我撇撇嘴,內心暗道:“啊呸!你明顯重新到尾就冇推讓過!”

我能聞聲二叔的聲音,也能感遭到四周的動靜,但就是不能轉動,也冇法開口說話,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

更奇詭的是,我的體表竟然開端結出了紅色的寒霜,寒霜緩慢伸展,不過眨眼的工夫,便覆蓋了我的身材。

以是,這纔是我們來尋覓河童的真正啟事。

很快,我的血液彷彿都被解凍了,全部身軀冇有一點溫度,生硬非常,活脫脫就是一塊人形堅冰。

但是,如果能夠取到河童的陰眼,就能延緩到一個月發作一次,大大減輕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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