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殷傳授問我。
不敗悄悄一伸手,就把我頂在牆壁上,撞得我頭暈目炫,渾身就跟要散架一樣。
但見童蓮雙手握槍,神采果斷,那把槍跟她稚嫩的臉龐很不婚配,但又非常婚配。
我這輩子最討厭彆人打我的頭,更彆說被人用一種欺侮性的體例踩在腳下,我心中的肝火刹時燃燒到頂點,兩隻眼睛都被火焰燒紅了。
我這一拳的力量已經充足大了,淺顯人底子就接受不起,這一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但是這個金剛……如何特麼的一點反應都冇有?他是沙包做的嗎?
殺人誅心啊!
此時的童羽就像即將趕赴法場的義士,寧死不平的說道:“少他媽廢話!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插手通靈教的!”
童蓮剛纔那一槍,槍彈穿透了殷傳授的心臟。
殷傳授一句話還冇說完,童羽一口唾沫便噴在他的臉上。
“哦,是嗎?那就讓你更爽一點!”不敗說著,俄然雙手一發力,把我就像丟沙包一樣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