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再如何短長,他也畢竟是人,不是神,冇法直接從這些陷空殼子上麵飛疇昔。
“二叔,你前麵不遠處有棵大樹,快爬到樹上去!”我沙啞著喉嚨喊道,急得七竅冒煙。
一會兒,瞥見天空,內心就升起活下去的勇氣;一會兒,瞥見腳下的天國,內心又充滿了滅亡的絕望。
二叔摟著方媛騰空而起,從一個黑黢黢的陷空殼子上麵騰空飛過,方媛不曉得是嚴峻還是鎮靜,重新到尾都在閉著眼睛尖叫。
但是,我固然冇有第一時候被甩出去,卻冇法禁止大樹的傾斜。
頭頂上方就像天國,而腳下就是天國。
我強忍著哀思,翻身坐在了樹枝上。
大樹嘩啦啦開端傾斜,差點把我從樹上甩下去,還好我反應夠快,在被甩飛出去的一刹時,伸出雙臂抱住了樹枝,然後又把雙腳掛在樹枝上,像極了一隻猴子。
二叔扭頭看向身後,但見身後不到十米的處所,鵠立著一棵參天大樹。
我苦著臉說:“二叔,我的二大爺不就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