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青而言,我就是個沙包,她不過是在練習打沙包罷了。
我這一番猖獗輸出,淺顯人必定是避無可避,但是卻連青青的毛髮都沾不到,青青身影明滅,安閒躲閃,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
“甚麼萎了?我……我硬得很!”我咬著牙關,很不平氣地說。
我這一拳砸疇昔,竟然連青青的頭髮絲都冇有挨著。
以是,這一次,我決定不遺餘力,全麵反擊。
我也是有脾氣的,真當我是清溪村來的鄉巴佬了嗎?
不肯幫手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殺了我,這蘭婆婆的脾氣已經不能用古怪來描述了,隻能用“喪芥蒂狂”來描述!
我艱钜地舔了舔嘴唇,用力嚥下一口血腥味,脖子一耿,用極力量大吼道:“爽!”
青青柳眉一挑:“你可真是個賤皮子!”
但是這一巴掌抽在我的嘴巴上,卻讓我的嘴巴紅腫了起來,疼痛激起了我的肝火。
一聲輕笑俄然從背後傳來,緊接著,就是一股冷風襲向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