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足尖一點,追上來,踩住我的手,揚起他手裡的鐵錘,惡狠狠地說:“我先廢了你的雙手!”
杜尚偉問朱興昌:“哥,棺材……還要下葬嗎?”
二叔走到趙長河麵前,指著我問趙長河:“趙長河,甚麼事情你要廢了我侄子的雙手?你未免也太暴虐了點吧?”
“走陰門人,吳建華!”一個刻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一個略顯削瘦的身影從內裡走出去。
杜尚偉對我說:“今晚的事情,感謝你們了!”
二叔?!
朱興昌抹了把眼淚:“尚偉,送一下客人!”
我衝到趙長河麵前,揮劍便砍,趙長河手腕一翻,亮出一把烏黑的鐵錘,架住了我的龍淵劍,頓時火星四濺。
人間統統的不幸彷彿都落在了朱興昌的肩膀上,我真擔憂朱興昌會不會垮掉。
看著杜老太在我們麵前魂飛魄散,垂垂消逝,我們卻冇有任何體例,這類感受還是挺無法,挺難受的。
趙長河扶了扶鬥笠,嘲笑道:“本來是你!”
朱興昌搖了點頭,他對沈薇已經冇有半點豪情,他現在隻體貼老母親的靈魂。
二叔冇再多說甚麼,伸了個懶腰:“時候不早了,歸去睡了!”,回身就往門外走去。
杜尚偉走過來,做了個請的手勢,把我們送到四合院門口。
“就憑你這隻三腳貓,也敢跟我脫手?”趙長河一聲厲叱,我頓時被震得倒飛出去。
棺材匠?!
看得出來,二叔對趙長河方纔的行動非常活力。
魂飛魄散?!
頓了一下,二叔又說:“棺材匠,平時以打造棺材為生,大要上開著棺材鋪,私底下也做些見不得光的活動,發死人財,我一貫都不太瞧得起他們!”
二叔插嘴道:“趙長河的秘聞,我倒是略知一二!”
“散了靈魂?甚麼意義?”杜尚偉問。
朱興昌抱了抱拳:“願聞其詳!”
二叔和趙長河冷冷對持著,殺意垂垂閃現在臉龐上。
此時的朱興昌,並不是高高在上的縣太爺,他隻是一個想救本身母親的孩子。
杜尚偉點點頭:“好,明天我便叫人來措置!”
我欣喜地昂首看向門口,衝動地差點落下淚來。
說到這裡,二叔撇撇嘴,暴露一副鄙夷的神采。
朱興昌跪在地上,已經哭成了淚人。
“喂,他抱著沈薇跑了,不追嗎?”杜尚偉問朱興昌。
二叔的聲音猛地進步八度:“我吳建華的侄子,還輪不著其彆人來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