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說:“這裡是慈航庵呀!”
埋頭俄然收回一聲尖叫,嘴巴一張,一條猩紅色的信子射向我的麵門。
“啊——”
“這類東西莫非不好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施主,您好!”
埋頭看了一眼香爐,淡淡地說:“這些都是該下天國的人,你不消憐憫他們!把他們的腦袋放在這裡,是讓他們向佛祖懺悔!”
主殿的中心立著一尊佛像,對於神佛,我一向都是充滿敬意的。
埋頭的這個解釋聽上去彷彿很有事理,但我總感覺不太對勁,佛門內裡如何會有這麼邪門的東西?
或許是老天爺不讓我出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大殿前麵俄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啊——”
那條信子就跟刀子一樣,唰地在我臉上留下一道血口,皮肉翻捲起來,火辣辣的疼。
“咯咯咯!”埋頭笑了起來,笑聲非常陰沉,她那張斑斕的臉龐,此時也開端變得扭曲,隻聽她沙啞著聲音說:“臭男人!全都是臭男人!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冇一個好東西!冇一個好東西!!”
嚴格來講,麵前是兩尊佛像,一男一女,兩人都冇有穿衣服,站在一個蓮台上麵,以一個高難度的姿式,做著不成描述的事情。
凡是來講,女人剃禿頂都不會都雅,但是麵前的這個比丘尼卻不一樣,即便是剃著禿頂,一樣美豔動聽,眼角都帶著絲絲媚態,實在有些勾魂。
“你……你好……”我有些慌亂,結結巴巴應了一聲。
“我能見一見你們的方丈嗎?”我問。
並且,更令人悚然的是,香爐內裡也冇有插著高香,反倒是堆砌了一爐子的骷髏頭。
“再他媽上前一步,我殺了你!”我抽出龍淵劍,架在埋頭的脖子上,刻毒地說。
看著我的竄改,埋頭一臉震驚地望著我:“施主,你如何了?來吧,讓我們一起變成合歡佛吧?”
麵前這個香爐,竟然是一個白骨香爐,香爐的足,都是人的腿骨。
就在我發神的時候,埋頭牽起我的手:“施主,我帶你去觀光觀光,讓你對我們慈航庵有個全麵的體味!”
“滾!”
“你是甚麼東西?”我相稱活力,感受本身拜錯了佛,一下子站了起來。
但凡是個成年人,都明白“合歡”是甚麼意義。
我渾身冰冷地站在那邊,整小我就像被凍僵了似的。
固然我閃得很快,但是我的麵門還是被信子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