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道:“你做錯的處所太多了,你是指哪一件事?不管哪一件,我們都留著今後說,現在彆在這兒了,這黑洞我看著就瘮的慌。”
周玄業道:“如果你真的有理,又如何會說不過。”
我問完,周玄業卻冇有答覆我這個題目,隻是坐在原地,但他的目光卻再也冇有去看阿誰古怪的黑洞,彷彿有些閃躲似的。而現在,我離這黑洞固然隻要幾步之遙,看了幾眼,卻也並冇有任何異狀。
周玄業涓滴不睬會我的苦口婆心,聞言嘴角俄然扭曲了一下,我幾近思疑他是不是又要品德分裂了,緊接著,便聽他道:“如果你偶然間,害死了本身身邊最首要的人,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個……統統人都被你害死了。有一天,你俄然曉得能夠救活他們的體例,你歸去做嗎?”
周玄業煞風景的說道:“變態者,必為妖。”說話間,他將探照燈的燈光打直了,直接打到了劈麵的石壁上。隻見那石壁上,有一條野生開鑿的石階,蜿蜒而上,我們順著石階的走勢將燈光往上打,卻高深不成見,也看不到上方是個甚麼環境。
但現在,我們冇有彆的路可走了,周玄業晃了晃探照燈,道:“就從那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