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刃噎了一下,愣愣的看著我。
味道和之前綠岫給我的一模一樣,我吞下後,問道:“驅蟲不都是噴在身上嗎,這藥丸吃下去有效?”
我想了想,冷靜去翻設備包,將碘酒扒拉出來遞給了譚刃。這丫兒決定要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返來,誰知就在他翻開碘酒的蓋子,籌算撒酒引燃時,黑暗中俄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停止!”
而這時,來勢洶洶的江璽也停下了腳步,微微喘著粗氣,對我們說道:“彆放火。”
上麵?
又或者是中毒了?
頓時我明白過來,這丫必定有甚麼事瞞著我!能讓羽門中人忌諱的,究竟是甚麼?難怪那幫人如此折騰,拐彎抹角的讓我脫手,合著是他們本身不敢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