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固然奇特,但跟我們也冇有太大的乾係,是以譚刃現在如此存眷,讓我感覺有些奇特,不由道:“老闆,這三個洞莫非有題目?”
他這麼一說,我放下心來,但一見他這萬年穩定的臉,我有些火了,順手在他後腦勺扇了一巴掌,道:“你小子腦殘啊,之前如何冇看出來你這麼會給我惹事。”
想一想阿誰場景彷彿很帥,但絕對冇多少人敢切身上陣。
那暗箭固然殺傷力很大,但也隻針對人罷了,古墓用的地磚,材質本就特彆,能接受千年重壓,堅毅非常。我之前就試過,用匕首去捅也隻能捅一個印子,估計槍彈打上去,也隻是個淺洞罷了,而麵前這三個排成一排的深洞是如何弄上去的?
他這麼一說,我也愣了,是啊,還真是不對勁。
鬼這東西,不鄙見多少次,都是適應不了的,更彆說那鬼還躲躲藏藏,冷不丁的就從角落裡冒出一隻手來。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知是不是心機感化,總感覺四周的氣溫彷彿低了一些,彷彿陰氣都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