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快點兒，滿了滿了，喲喲……”
“秀鳳，你靠近一些。”石頭說，從樹林返來他格外渴慕秀鳳的身材，剛纔在推車的時候，他想親一下秀鳳。
車子出了校園，拐進一片油菜地裡。金黃的油菜花密密匝匝的，有一人多高，把石頭的自行車遮住了。秀鳳往前靠了靠，跟石頭貼得更近了。石頭又感遭到那團輕柔的東西，看了大春和胡翠珠的演出後，他有些開竅了，曉得身材裡拱動的那隻小獸能夠開釋到女人身上。
不一會兒，大春穿好衣裳出去。
翠珠雙手捧著胸，走到窗邊來透氣。石頭從冇有拉嚴的窗簾裡看到她的半張臉，翠珠比甚麼時候都都雅，臉又紅又潤。他正想探頭疇昔往上麵看，翠珠彷彿發覺了，把窗簾拉嚴實。石頭隻好從苦楝樹上溜下來。
苦楝樹跟翠珠的窗戶很近，可惜拉著窗簾，石頭看不太清楚，隻要兩個恍惚的身影在床上動著。高大的一個是大春，嬌小的一個是翠珠。
“彆停下，看看就好。你說芙蓉花標緻還是油菜花標緻？”秀鳳理了理被風吹起的長髮。
石頭昂首看看幾棵高大的苦楝樹，樹上開滿紫色的花，一簇簇堆壓在一起，披髮著濃烈的香氣。有一棵苦楝樹正對著翠珠的窗戶，樹上較著有攀爬得陳跡。
“你花心。”秀鳳說著在石頭後背擰了一把。
到了泊車處，石頭把本身的書包交給秀鳳，發起從黌舍後邊出去。黌舍後邊有一處傾圮的牆缺口，騎一輛自行車出去冇題目。
石頭隻好老誠懇實地把這龍頭，把車子騎得緩慢。秀鳳兩個鼓鼓的胸又貼到他背上。厥後，石頭試著把手伸疇昔，都被秀鳳拋棄。石頭怕她活力，不敢再動。
油菜地裡的巷子不寬廣，卻很平整。石頭試著用一隻手把龍頭，竟然也能騎住，他太歡暢了，假裝撓把手伸到前麵，終究碰到了秀鳳的胸。秀鳳冇有遁藏，讓他很舒暢地摸了一把。
車子出了油菜花地的巷子，回到往村莊裡去的通衢上。石頭不敢粗心了，村莊裡的路坑坑窪窪的，龍頭跳個不斷，他真擔憂會摔著秀鳳。
“我……我熬不住了……”大春氣喘籲籲。
“嗯，你帶我。”秀鳳抓起書包往下走。
可他畢竟不是那些拆台的野男生，如果被教員曉得了結果很嚴峻。特彆是楊教員，她必然覺得本身是個下賤胚。石頭有些躊躇，獵奇心終究克服了擔憂，他爬上了苦楝樹。
“大春，你彆吃，我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