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石頭和胡翠珠都不敢去公社上班,怕被黑皮虎在半路截住。黑皮虎的大板斧太可駭了。
“石頭,我爽死了,向來冇有如許過。”胡翠珠還在顫栗。
石頭排闥出來,實在把張小惠嚇了一跳,她從速關了燈。石頭抱住張小蕙把她按在床上。張小惠說石頭膽量太大了,她婆婆就在隔壁。
石頭把甘蔗汁吐在胡翠珠後背,一邊聳動一邊舔食著。胡翠珠癢得不可,噴出一股水來。石頭隻覺內裡一暖,也熬不住了,用力一刺,渾身抖個不斷。
天一黑,石頭吃過飯騙方桂枝說去村頭小店裡玩牌走了出來。
石頭撿起一粒小石子打出來。區書記老婆一聲驚叫,轉頭朝窗外望來。見窗外沉寂無聲,又朝天花板上看,她覺得本身被上麵掉下的東西砸著了。
“石頭,趙德順固然是我老公,可我一點向著他的心機都冇有。”張小惠這才明白石頭不是來跟本身偷歡的,而是來向本身問罪的。
胡翠珠要跟他一起去。石頭說她跟去會拖累本身。瑚翠珠隻好不去了。
走到院子外,碰到胡翠珠。胡翠珠問黑皮虎的事如何辦,總不能躲他一輩子。石頭說他正要去想體例,看看誰在背後拆台。
石頭撇下區書記老婆朝張小惠房間摸去。張小惠正洗好澡靠在床上,她穿戴一條短褲,兩條烏黑的腿交叉擱著。石頭悄悄敲了一下窗子,張小惠跳下床走過來講門開著,她覺得趙德順返來了。
“小蕙姐,你好野哦,不像公社書記老婆。”石頭把需濕的手指放在張小惠唇邊。
“看,你變成了黑茄子。”胡翠珠垂憐地撫摩著石頭的臉。
區書記老婆洗了一會兒,從大木桶裡站起來,一對滾圓的乳滴著水,又白又挺。她揉了揉胸,喃喃著說石頭好久不來了。
石頭抓起一團爛泥抹在臉上,把胡翠珠翻轉過來。胡翠珠撲在甘蔗堆上,高高撅起屁一股。她滿身都是翠綠的甘蔗葉,隻要屁一股烏黑烏黑的。
“你也一樣,黑不溜秋的。”石頭抓起一團泥巴抹在胡翠珠乳上。
石頭在村口小店裡買了一包煙朝趙德順家走去。他很清楚趙德順家裡的環境,這個時候隻要他後媽和張小惠在家。趙德順和他父親普通都在姘一婦家過夜。
張小惠隻穿戴一條薄薄的短褲,內裡空空的,石頭一拍之下就感遭到了,他的手掌冇有收回來,而是順著股瓣往裡摳去。張小蕙嚶的一聲被石頭抓個正著,一股汁水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