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麥地裡太冷,我帶你去個和緩的處所。”胡翠珠說著提了褲子起來。
“不,這裡應當是我的黃金屋。”石頭說。
石頭一挺下腹。胡翠珠的剪刀手看實在實剪在一根熾熱的小獸上,她的手軟了,漸漸蹲了下去,一張櫻桃小嘴極其撩情地翕動著,媚眼兒偷偷瞟著石頭。
“姐,你太標緻了,我真有些不敢。”石頭說。
“來吧,我的標緻都是你的。”胡翠珠伸起腿勾住石頭,把他拉到本身身上。
石頭也脫下外套鋪在麻袋上,構成一張暖和溫馨的小床。胡翠珠把鞋子踢到一邊,跳到小床上。石頭順勢壓了疇昔,胡翠珠卻笑著躲開了,問他喜不喜好這個處所。石頭說喜好。
胡翠珠找到一個畫了圈的地窖蓋子叫石頭搬開。石頭搬開地窖蓋子,一股淡淡春蘭香氣滿盈而出。胡翠珠說地窖裡擺了一盆蘭花,平時她跟幾個女乾部在內裡打毛衣,大師脫了外套也不覺著冷。
“今後這裡作為我們的銷魂窟好不好?”胡翠珠說。
“誰讓你這麼心急!臭石頭,痛死我了!”胡翠珠的肋骨被石頭擠得發痛,兩隻乳彷彿要杷衣裳撐破了。
“大冷的天,到那裡都冷。”石頭摸了摸胡翠珠冰冷的肌膚心疼地說。
“不要……,真的不要嗎?”石頭感覺很奇特,跟胡翠珠在一起她向來冇說過不要。這個感情充分的女人,對這方麵的事永久都充滿熱忱。
“臭石頭,你如果得隴望蜀,我害了你。”胡翠珠叉開剪刀手在石頭的小腹下咋嚓一聲。
“對啊,你不是有很多女乾部嗎?都藏這裡好了。”石頭說。
月色很好,如水如銀,綠油油的麥苗反射著月光,讓全部麥地都閃著奇妙的光芒0胡翠珠烏黑一截身子在麥地上顯得格外誘人,露在衣裳內裡的兩隻胸高高隆起,像西方油畫裡的女神。石頭看得呆了,竟然忘了撲上去。
本來胡翠珠說的好處所,竟然是軟綿綿的麥地。麥地好是好,隻是太冷了。石頭想如果把胡翠珠剝得精光,讓她像一條白溪鰻似的在麥地裡滾,她會凍死的。胡翠珠彷彿一點都冇顧忌,飽滿柔嫩的唇不斷地在石頭臉上脖子上滑動,親得他渾身癢癢,小腹上的熱流一下子分散到滿身。
石頭解開胡翠珠的褲帶,正想一腳踢掉她的褲子。胡翠珠捏住石頭的手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