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翠珠又歡暢起來。
“三姨把胡翠珠和大春的食堂搶去了，她還想乾甚麼？”石頭對趙德理和三姨的醜事一清二楚。
“德理對你還好吧？”石頭問。
“前次你說有個好處所，鬨花燈的時候，我在村口等你，你帶我去。”石頭說。
“秀鳳。”石頭悄悄拉住她的手。
“秀鳳。”石頭抓住她嬌柔的肩頭一聲低喚。秀鳳一回身緩慢地往竹林深處跑去，風在她耳邊呼呼響。村莊裡跑馬的號令聲震天動地。秀鳳的麵前閃現出一片金黃的油菜地，現在她就像奔馳在油菜花叢中。
花燈是靜的，像女人一樣標緻，花枝招展。跑馬走動的，像小後生一樣活力，野性難馴。花燈和馬燈因為女人和小夥之間的脈脈交誼，如此奇妙地組合在一起，成為元宵節中最動聽的一幕0
“石頭，彆如許。”秀鳳縮回擊，並不急於分開。
石頭想女人真離不開男人。
村莊裡已經熱烈起來，家家戶戶都把花燈擺到門口，隻等天氣一暗，好好鬨一鬨。走村的後生們早按捺不住衝動的表情，拉著八匹大馬在土路上跑來跑去，一起銅鈴叮噹灰塵飛揚。
“彆提阿誰牲口，三姨找上門來鬨過一次，說她的小兒子是德理生的，真是氣人。”秀鳳說到趙德理眼淚就流下來了。
“是啊，三姨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甚麼話都說得出，甚麼事都會做，你不要理她。”石頭說。
“石頭，我真戀慕你和桂枝。哎不說了，都怪我。”秀鳳歎了口氣，快步朝前走去。
石頭拉著大馬跑了半個多小時，把領頭的位置讓給胖頭四悄悄退出來往村口走，走到小店門口正碰到秀鳳，兩小我都愣了一下。
“秀鳳，我從冇停止過對你的思念。日裡夜裡都想著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日子。”石頭用力捏著秀鳳的乳，一股甜甜的乳一汁噗的一聲噴到他臉上。
跟著石頭的一聲大吼，八匹大馬魚貫而出，如雷霆轟鳴，震得路邊的木頭屋咯啦啦響。人群驚呼著，追逐著，想跟上飛奔的大馬。大馬很快把人群拋在前麵，合法人群踮腳相望的時候。八匹大馬又隆隆跑返來，繞著神廟麵前的高山跑起圈來，把花燈圍在中心。
“她兄弟想進公社去，德理冇幫她，她就亂扣屎盆子。”秀鳳不信賴丈夫跟三姨有一腿。
石頭明白秀鳳的痛苦，又不曉得該如何安撫她，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悄悄尾跟著她往前走。
等石頭追上秀鳳，秀鳳整小我都癱軟了，撲在他懷裡抖個不斷。石頭撫摩著秀鳳光亮的後背，在她耳根悄悄吻著。秀鳳把石頭抱得更緊了，鼓鼓的胸壓在身上0石頭把秀鳳移到竹林的稻草垛上，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