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到小叔翻身睡去。方桂枝的感喟聲裡異化著無邊的幽怨。她悄悄起了床，去擦洗身子。石頭動體味纜子，腿痠得短長。他剛想分開房間，方桂枝返來了。方桂枝推推老公，他睡得像死豬。
石頭不敢出聲，坐在樓板上一動不動。
“好吧，你用力些。”桂枝說，她被老公摸來摸去，身材也有了反應，抓住他的小東西，在邊上蹭了蹭。
第二天一早，方桂枝就起來了，她喊了兩聲石頭。石頭冇動靜。方桂枝推推房門，門開著。
“彆鬨，姆媽在樓劣等著。”方桂枝說。
“小嬸，是我。我怕叔打你，過來看看。”石頭說。
“桂枝。”石頭聞到她的氣味，緩緩伸開眼睛，很動情地叫了一聲。
方桂枝剛摸上床，小叔就醒了。石頭聽到小叔抱住方桂枝親了一口，她悄悄地抵擋著。小叔又親，桂枝有些氣惱到了。石頭聽到方桂枝哎喲一聲，低聲抽泣著，彷彿小叔咬著她了。
石頭靠在貨郎擔上，不敢亂動，怕小叔聽到這邊的響動。他感到恥辱，可他冇法放心小嬸。小嬸的每一次哀告和輕喲都牽動著他的心。
石頭的心緊緊揪了一下，他想舉手拍門，又愣住了。自從聽了胡翠珠和大牛的折騰，他曉得小叔和方桂枝在乾甚麼。可不是他設想的那樣，方桂枝較著不肯意，小叔則在淩辱她。石頭感受很難受，走到院子裡打了一桶水抹了臉。
“這日子冇體例過了，叫你彆動你偏要動，想你動，你卻動不了。哎……”方桂枝靠在床頭，理了一下頭髮，想起石頭來。
“快起來，我們去縣城。”方桂枝說。
“桂枝，你去叫一下。”石頭姆媽說。
“桂枝，你是不是有了彆人，奶都不給我摸了。”小叔說。
方桂枝走到樓下，靠在大門口，麵前儘是石頭那高矗立起的東西，她終究明白老公為甚麼不可了。老公的東西太小太軟，吃不上力道。像石頭那麼有力，不消她幫手還是能夠開墾耕耘，犁出深深的溝壑，犁到難言的幽深處。
“有甚麼好摸的，剛纔被你咬痛了，好難受。我困了，你也睡吧。”方桂枝朝裡邊翻了個身。
“桂枝嗎？”石頭姆媽問。
“不準看，起來。”方桂枝說話的聲音輕了，有些顫抖。
小叔爬到方桂枝身上，嘖嘖亂親，哀告方桂枝幫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