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夜氣冷。米酒又香又甜,石頭連喝三碗,大喊過癮。香菜也陪著他吃了三碗,臉紅得像抹了胭脂,又妖燒又美豔。石頭內心一動,說本身醉了,想上樓去。香菜早就從石頭的眼神裡讀到他想跟本身親熱了,扶著石頭站了起來。
石頭把褲兜裡的錢全取出來放在桌子上,姆媽的眼睛瞪大了,石頭一天掙得錢,比她辛苦一年的積儲還要多。看來香蔥說得冇錯,這麼好的半子必然要緊緊抓在手內心。
石頭正在興頭上,當然捨不得香菜離開本身的身材,他一邊聳動,一邊抱住香菜不放。石頭身強力壯,香蔥冇法把姐姐從他手裡搶出來了,氣得抱住石頭,想把他從姐姐身上翻下去。石頭被香蔥光溜溜的身子一抱,渾身一抖,哼哼了兩聲不動了.
“高跟鞋我穿不風俗,你喜好就拿去吧。”香菜說。
姆媽問本錢有多少。石頭搖點頭。姆媽又問他有多少賺頭,石頭提及碼有一本賺頭。姆媽的嘴巴張得老邁,悄悄喲了一聲。
“你……你不是香菜……”當石頭的手撫摩到香蔥的胸一部時,他愣住了。一個鴨蛋似的隆起底子不能和香菜的乳比擬。
“臭石頭,臭石頭,你……你為甚麼不要我……”香蔥氣得痛罵,重重拍打著石頭的後背。
“姐,你彆藐視姐夫,他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是敲糖換破銅爛鐵,現在最洋氣的東西都賣。她送我的長裙和羊毛衫可標緻了。你把高跟鞋借我穿上,我準變成城裡女人。”香蔥提了酒過來笑著說。
“滑腸?甚麼是滑腸?”香蔥聽不懂石頭在說甚麼,卻從他通紅的臉上看到了機遇。
裡倒了些粉末。這個粉末是山裡人給公豬吃的,公豬吃了能不知倦怠地給母豬配種,當然對人也有結果。
香蔥萬分妒忌,同一個姆媽所生,香菜的胸這麼大這麼都雅,她的胸卻被石頭嫌棄。她從床頭的針線筐裡捏了一把小錐子比劃著對準了香菜的ru.
“我……我不洗腳,想……想你的滑腸……”石頭喃喃著拉住香蔥不放。
香蔥一咬牙脫光衣裳上了床。石頭和香菜都吃醉了酒,對身邊的景象一無知曉。香蔥上了床,也隻要乾焦急。石頭和香菜如膠似漆纏在一起,她一點機遇都冇有。
“石頭,你一天真的能賺這麼多嗎?”香菜不信賴。
石頭跟香蔥吃了兩碗米酒,滿身都熱得慌,他叫香菜給她端盆熱水上去。冇想到香菜已經醉了,趴在桌子上起不來。香蔥便扶著石頭上了樓。石頭迷含混糊的,把香蔥當作了香菜,進了房就抱著她親了起來。香蔥把石頭推倒在床上,說給他端熱水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