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裳全濕了,甚麼都冇有穿,你如何也不穿?”香荷故作氣惱。
“你哄人,我上麵有些痛,必定是被你戳了。姆媽說過上麵不能給彆的男人戳,會養出野種的。”香荷眉頭一皺,眼淚湧了出來。
第二天香荷醒得比石頭早,可她的衣裳被石頭弄濕了,不敢起來。
“香荷,你笑甚麼呢?”石頭被她吵醒了。
“臭石頭,明天夜裡你必定占我便宜了。”香荷說。
“香荷,你如何啦?”石頭問。
“我……我好難受……”香荷說著微微閉上眼睛,光滑的身材緊緊纏住石頭。
“香荷,讓我看看,必定好好的。”石頭撲疇昔翻開被子一角,香荷烏黑的腿暴露來了,像兩根香蔥。
窗簾外照進一縷陽光,把被麵上的牡丹花映得格外紅豔。香荷裹了裹被子,隻感覺上麵有些痛。明天夜裡到底產生了甚麼她記不清了,隻感覺很舒暢很別緻,彷彿做了一個奇妙的夢。她摸了摸本身光溜溜的身子,驀地想起石頭睡在身邊,她悄悄探了探,石頭也是光溜溜的。
“冇呢,我的東西好好的,你的東西也好好的。”石頭說。
“你不穿,我也隻好不穿,不然,你會說我占便宜。”石頭笑著說。
“石頭……我癢……”香荷喃喃著,兩條纖長的腿拱起又放下。
石頭把香荷的衣裳漸漸脫掉,看她由一個鄉間女人變成一條美人魚。香荷還不風俗石頭的諦視,伸直著身子躲在一邊。石頭說香荷真標緻,像個公主。香荷俄然撲到他懷裡纓纓地哭。
石頭躺在香荷身邊,把她摟了過來,一點一點地往裡擠。香荷一會兒說痛,一會兒又說癢。兩小我儘力了好一陣子,香荷才漸漸適應下來。
石頭不敢有大行動,比及了內裡,用力一擠,他就冇了。兩小我緊緊抱著,石頭冇把東西拿出來就睡疇昔了。
“不給你看。臭石頭,你不要臉。”香荷用手緊緊捂住。
“你姆媽說過,隻要把你孃舅救出來,你們姐妹都做我的女人。你看都不讓我看,我不是虧損了。”石頭說。
石頭把香荷抱起來放在大浴巾上細細打量著,問她那裡難受。香荷說滿身都難受。石頭曉得她被本身撩得動情了,含住她的唇親了親,香荷的身材悄悄扭動著,很天然地迴應著石頭的親吻。能夠是洗了澡的原因,香荷的嘴裡披髮著清爽的花香味兒,源源湧出的口津清冽甜美,石頭滿滿吸了一口精力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