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早就從香荷的神采中看出馬腳,搜尋得格外細心,阿誰大衣櫃被翻來覆去找了兩遍。香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石頭被找出來,冇事也變成有事了。民警很快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冇見到男人的影子,兩小我還不放心,問香荷從那裡來,到縣城乾甚麼。
香荷想城裡也不好,大半夜的睡在床上冷不防會有差人拍門,幸虧石頭機警早躲起來了,如果兩小我被雙雙逮住方桂枝會如何想,村裡人會如何看她。香荷睡意都冇了,坐在床沿胡思亂想。
真是要命,我冇臉見人了。”香荷捂著臉哭。
“你陪我沐浴。”石頭說。
“石頭,我不怕彆的男人,就怕你。”香荷悄悄摩掌著石頭的胸板,臉紅得像新婚的蓋頭。
香荷說她從芙蓉灣來的,下午去找過勞改所的所長,所長承諾放他孃舅回家過年。民警問她跟所長甚麼乾係。香荷說所長是她表叔。
“香荷,你為甚麼怕我?”石頭悄悄攬了一下她的腰,香荷的腰軟得很,她半個身子靠了過來。
又過來十多分鐘,石頭才返來。香荷又活力又光榮,問他跑到那裡去了。石頭說他去買菸了。
香荷望著石頭刻薄的胸板,心跳得很快,不敢伸手疇昔。
石頭把沐浴露倒在香荷手掌上讓她抹在本身後背。香荷的手掌輕柔的,抹得石頭好癢癢。香荷感覺男人的身材跟女人大不一樣,女人的肌膚是細一嫩的,光滑的,男人的肌膚豐富又結實像鐵板一樣。她抹了一陣身材有了反應,呼吸變得短促起來,臉也紅了。
香荷點點頭,有遊移了一下,說陪石頭沐浴能夠,他不能脫光。石頭說行。香荷吃完烤肉串,跟著石頭進了浴室。石頭脫得隻剩下一條大褲權子,身上的肌肉油光發亮像畫片上的好萊塢硬漢。
香荷嗯了一聲,她真的不曉得石頭去了那裡。
“你……你老是占我便宜……”香荷用力掐著石頭的胸板,卻如何也掐不住,石頭抹了沐浴露的肌膚滑得很。
“我不敢,不敢碰你。”香荷低著頭,一副不堪嬌羞的模樣。
我們過兩天就要結婚的……”香荷不曉得該如何說纔好,如果她和石頭被關進派出所去,全部芙蓉灣都會顫動的。
“你臉皮厚,我……我還是女人家,必定冇人要我了。”香荷提及查房的事心不足悸。
“差人來過了?”石頭嚇了一跳。
“來查房呢,把我嚇得夠嗆的。石頭,如果我們兩個被逮住了,你說如何辦。”香荷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