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青皮姐，還會有誰呢？她要外出打工去，明天就跟一幫老孃客走，傳聞去很遠的處所。”胡柳蘭說。
“臭石頭，你就是個大好人。”香荷軟腰擺了擺，溜圓的股蛋摩擦著石頭的手掌很誘人。
李愛國又聽到一陣嘖嘖聲，伴跟著趙德理誇大的喊叫，他再也待不下去了，發瘋似的往芙蓉灣跑去。
石頭感覺太莽撞了。借種的事對楊教員來講是個永不能在提的奧妙，如果她婆家的人曉得楊教員跟他另有來往，必定會把她當作一個不潔的女人。
“城裡餬口這麼好，你如何不跟楊教員去呀？傳聞她回城的時候在寢室裡哭過，她在沉淪你呢。”香荷說。
石頭吃了晚餐，本來覺得青皮和胖頭四會來找他，可左等右等，青皮和胖頭四連小我影都冇見著。他決定去胖頭四家看看，剛走出院子就跟香荷撞了個滿懷。香荷更飽滿了一些，全部身子充滿了少女特有的彈力。
“我本來籌算讓她留下來的，都怪你，好端端的去甚麼公社上呃…”胖頭四嘟嘟囔囔的，對石頭很不滿。
“你這麼標緻，穿甚麼衣裳都都雅。”石頭說。他曉得香荷的那些衣裳早過期了，穿哪一身都土氣。
“行，我還三倍給你。”石頭說。
“他的魂被哪個女孩子勾走了？”石頭笑著問。
“不，你在公社門口等我。我去公社裡把事情安排好再走。”石頭說。香荷姐妹的固然不像她姆媽那樣放浪，可名聲並不好，如果村裡人看到他把香荷帶進城，添油加醋一說，方桂枝必定會跟他急。
“曉得就曉得，借個錢算不了甚麼事，等你掙了大錢，多還一些給我。”胡翠珠笑著說。
“去還是不去？”石頭犯難了，當時隻想把黃土崗的計生事情做下來，冇考慮全麵就承諾了香荷姆媽的要求，現在想來要把王大銘保出來靠楊慈麗是不可的。
石頭勸他彆愁悶，既然捨不得青皮的姐姐走，何不早晨去把話挑明，讓她不要走。
“行。哎，石頭，進城裡去穿甚麼衣裳都雅？”香荷紅著臉問。
“石頭，我不求你的錢，隻求你對我好，好一輩子。”胡翠珠說。
“三姨，你彆看它現在是小蚯蚓，重新發威了短長得很，保管你受不了。”趙德理說。
石頭敲開胖頭四家的門。胖頭四冇有理睬他，靠在廊柱上看一本陳舊的連環畫。胡柳蘭見石頭出去格外歡暢，忙著給他泡茶拿凳子。石頭見胖頭四蔫巴巴的模樣，問他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