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彆跟香蔥鬨,她愛哭。”香菜說著,悄悄揉著香蔥手臂。香蔥不哭了,眼睛偷偷瞥著石頭,嘴角暴露一絲笑意。
“姐,我纔不肯意嫁出去,我……,我要跟你在一起。”香蔥撲下來摟住香菜,撫摩著她紅潤潤的臉頰。
本身如果能嫁如許的男人就好了,香蔥感覺心莫名其妙地跳快了。恍忽之間,她已經走到了姐姐和姐夫的床前。姐姐和姐夫並頭躺著,那麼幸運,那麼甜美。
香蔥感覺是,又彷彿不是,俄然感覺腿間膩光滑滑,彷彿尿出來一樣,暗叫該死,低頭一看褲子卻冇有濕。香蔥不曉得本身如何啦?隻是很鎮靜。她想把被角放下來逃出房間,又不捨。她在內心一遍遍問本身,姐姐和姐夫到底做了甚麼,為甚麼要把衣裳脫得光光的,天那麼冷。
要不要把被子再掀起一些,香蔥遊移了,她曉得如許做很恥辱,如果被姐夫和姐姐看到她的臉麵會丟儘。但是老孃客們說的阿誰事撓著她情竇日開的心,讓她健忘了統統的恥辱和驚駭,她終究把被角掀高了。
“嗯……,都吃中飯了……。”香蔥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你把我的手捏痛了,姐,你看看都紅了。”香蔥撩起手臂給香菜看。她的手臂頎長烏黑,肌膚幼滑,像一截剛撈出的蓮藕。
俄然,石頭翻了個身,抬頭躺疇昔,香菜則往外移了移。香菜有了一個新的發明,有甚麼東西在被窩裡支愣著。她又把被子提上去一些,終究看清楚石頭撒尿的東西高高豎著。香蔥啊的一聲叫出來,想往門外跑,卻邁不動腿腳,嚶的一聲撲在床沿。
“你們起床就起床,為甚麼要把我趕出去?”香蔥曉得姐姐和姐夫都光溜溜的,用心刁難。
“香蔥不小了,十五歲,再過兩三年便能夠嫁人了。”香菜說。
石頭感覺香蔥的膽量比香菜大,他剛纔如許嚇她還冇把她趕走。莫非這個小丫頭也想男女之事了?石頭俄然從被窩裡坐起來,暴露一身結實的肌肉。
“我們……,我們……。”香菜滿臉羞紅,瞥了石頭一眼,不曉得該如何解釋。
香菜白了石頭一眼,叫香蔥快出去。香蔥曉得剛纔掀被子的事,石頭已經曉得了,不由心如鹿跳,故作活力地瞪著石頭。
香蔥在床沿撲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一摸,臉上額頭上儘是汗,像爬了一座大山似的乏力。她從石頭高舉的雄器中模糊感遭到老孃客們說的阿誰事,剛纔撒尿一樣的光滑也印證著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