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纏綿和撫摩,他就直愣愣刺出來。香菜絲的吸了一口氣,收回一聲輕喲,雙手緊緊扣住石頭的後背,竟然扣出道道鮮紅的抓痕。石頭一點都不感覺痛,香菜柔滑的身子讓他沉迷,他一次次往裡抵,香菜一次次包裹著他,內裡順滑得像鋪滿了絲綢。
這一夜,內裡下了大雪,石頭和香菜赤身相抱,被窩裡像三月天一樣,春意濃濃。香菜鎮靜得一夜冇睡,把石頭滿身親了兩三遍,引得石頭又要了她一次。兩小我直到天亮時分才睡去。
“剛纔你幫我洗,現在我幫你洗。”石頭說。
婚房裡貼著大紅喜字,嫁奩購置得很齊備,山裡女人有的東西,香菜都有。山裡女人冇有的東西,香菜也有。她本來想給石頭買一輛自行車的,可自行車帶上山來冇有效處。香蔥感覺姐姐真幸運,嫁了個又帥氣又有錢的好男人。
石頭說她也想吃。香菜捂住不放,說留給孩子吃。石頭問她上麵香不香,香菜頓時紅了臉,把腿閉起來。石頭拿著毛巾擦到上麵,香菜才微微鬆開一些,冇想到上麵也有些香,隻不過香氣有些不一樣。石頭把腦袋紮了出來,香菜覺得他要親身己,又把腿閉起來講臟。
香菜睡得正熟冇有呼應。石頭侄是醒了,見香菜探進半張臉來,這半張臉跟香菜一個模型印出來似的,也標緻得很。他用心裝睡,想看看這個小丫頭要做甚麼。香蔥又叫了一聲姐,見床上冇動靜,膽量大了。躡手躡腳地走出去。
石頭半跪著,像個英勇的騎士抓住香菜的兩隻乳馳騁,香菜不住扭著身子,小腹一會兒挺起來,一會兒陣陣收縮。她被石頭的打擊力帶得飛昇起來。
兩小我都光溜溜的,石頭的身子蹭著她光滑的後背,阿誰熾熱的小獸頂著她翹翹的股蛋。香菜的欲一火一下子燒起來,她轉過身緊緊抱住石頭,大木瓜似的胸朝石頭的嘴邊送去。石頭可不管吃了幾口,香菜的身子就軟了。他把香菜拋到床上,從小木盆裡抓起大毛巾很細心地拭擦著她的身材。
大雪一向下到第二天中午才停。香菜家的酒宴範圍小,第二天已經冇有客人了。父母也不焦急,曉得年青人貪歡,冇有過來叫門。
“彆如許嘛,看得我心兒癢癢。”香菜羞羞地閉住腿。
香菜的mm香蔥已經十五歲了,情竇日開,生得比香菜苗條高挑一些,皮膚卻跟香菜一樣白淨光亮,侄是個小美人。她早聽村莊人說了,洞房夜姐姐和石頭要做阿誰事。她對阿誰事半懂不懂的,可原始的欲一望差遣她去體味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