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李愛國對你的熱誠,你都健忘了嗎?”石頭說。
石頭一心想養個兒子,格外用力。他從一本書上看過,男女歡愛,當兩人都達到極致時,女人有身的概率更高,生養的後代也更聰明更安康。
“你如果情願,我就不用飯,再弄一次。”石頭說。
石頭從蜜罐裡沾了些蜂蜜抹在方桂枝胸上,把她的兩隻大胸變成了甜美的白饅一頭。黏稠稠的蜂蜜撓得方桂枝又是一陣癢癢,她挺了挺胸,叫石頭快些。石頭俯下身子,像極饑餓的孩子似的張嘴吃去。方桂枝癢得受不了,端住石頭的腦袋,叫他不要吃。石頭叼住方桂枝的乳不放,上麵卻更用力。
“彆臭美了,如果生個兒子像你如許傻乎乎的,還不如生個標緻的女兒。”方桂枝笑著說。
“生個龍鳳胎好了,兒子像我一樣聰明,女兒像你一樣標緻。”石頭說。
方桂枝哎喲一聲叫起來,石頭問她如何啦,方桂枝說冷。石頭伸手一摸,方桌公然冷冰冷冰的。剛纔隻顧著圖樂,冇有感遭到酷寒,現在歇下來了,方桂枝嬌一嫩的肌膚碰到硬邦邦的桌子當然怕冷了。石頭倉猝扯過椅子上的床單把方桂枝裹住。方桂枝叫石頭把她抱到灶台前麵,灶膛裡還燒著火,火光映得方桂枝的臉美豔非常,石頭忍不住親了一口。
方桂枝撲哧一笑,提了鍋蓋,鍋裡湧上一股熱氣,還異化著米飯的糊焦味兒。方桂枝白了石頭一眼,說他誤了事。石頭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
“臭石頭,彆犟了,在大隊書記家門口一鬨,會把芙蓉灣的頭麪人物都獲咎的,你今後如何安身?”張三嬸語重心長地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上去了,他就會矮下來。”
“臟死了,我纔不摸。”方桂枝笑得很短長,一雙乳在被單裡顫栗著。
“石頭,都疇昔了,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何必跟他這個牲口計算。”方桂枝說。
石頭本來籌算去大隊書記家鬨一鬨,讓他當著大師的麵把大隊書記的位置讓給本身,固然這個目標不必然能達到,讓他家出出醜也不錯。
石頭把方桂枝壓在柴倉裡,柴倉裡的狼基草吱啦啦響,披收回舒暢的暗香。狼基草比沙發還舒暢,又軟又鬆,方桂枝整小我陷出來,在石頭身下像隻烏黑的羊羔。石頭很霸道地盯著方桂枝,方桂枝感遭到本身肚皮上有個硬硬的東西杵著,曉得石頭真的能行,她頓時慌了神。剛纔被石頭弄得身子骨都散了,再被他折騰一次,明天都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