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三虎說一進到內裡就不想出來，每次非得把那東西流在我內裡。”三虎媳婦說著看了石頭一眼，臉有些紅了。
“三虎媳婦，養四個娃累不？”胡翠珠剝了一粒糖塞進阿誰站著吃一奶的孩子的嘴裡。孩子吃到糖，很快放開姆媽的乳，鎮靜地饒著她坐的椅子走來走去。
胡翠珠說她做不告終紮手術，獲得公社的衛生院裡去做，那邊有專門的大夫和護士。
幾小我正說著，三虎從地裡返來。三虎媳婦把胡翠珠的來意說了一遍，三虎一聽臉漲得通紅，把鋤頭往地上一砸，說誰讓他老婆做結紮，他跟誰冒死。
胡翠珠說女人做告終紮就永久不會有身了，夜裡想如何折騰都行。
“要剖肚子，我不去，太可駭了，會弄死人的。”三虎媳婦最怕痛，方纔被說動的心機又竄改了。
“三虎都聽你的，你同意就行了嘛。”胡翠珠笑了。
石頭說女人身上有個小東西會從這條管子高低來，跟男人流到女人身材裡的精水連絡纔會有身。如果把女人身上的小管子繫住，阿誰小東西下不來，女人就不會有身了。
三虎媳婦冇有及時把乳塞歸去，任由它圓鼓鼓地聳著，一些烏黑的乳汁不時排泄來，漸漸往下滴。石頭想三虎媳婦真是塊生娃的好料，四個孩子也不會把乳汁吸乾。三虎媳婦見石頭盯著本身的乳看，內疚地笑了笑，說本身奶水足，大一些的孩子偶然也喂。
“我們鄉村人，一關燈，嘎姆興趣都冇有，隻要做阿誰事。你說做就做了，還要讓我們女人享福，孩子平生一大堆，想想都可駭。”三虎媳婦把懷裡的孩子抱起來，把那隻烏黑的乳塞歸去，撣直身上的衣裳。孩子已經會笑了，衝著石頭撲去。三虎媳婦說孩子還認得石頭。
“胡翠珠，你下不了蛋，可不能讓我斷子絕孫。我家的事不消你管，孩子隻要有一口吃的就行，再多幾個也養得活。”三虎甕聲甕氣指著胡翠珠罵。
“這……這不可，孩子生不出來憋在肚子裡會死人的。”三虎媳婦連連點頭。
石頭問她殺過老母雞冇。三虎媳婦說冇殺過，但看三虎殺過，每次她生孩子，三虎都會殺老母雞給她補身子。
“對對，隻要做告終紮，你愛如何弄都行，保管不會生出孩子來。”胡翠珠笑著說。
“好啊，來，我們去屋裡，你頓時給我紮上。”三虎媳婦拉著胡翠珠的手往屋裡走，把懷裡的孩子遞給石頭讓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