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喪失,隻怕你有喪失。”青皮姐拉過胖頭四,把油燈對著他。

到了青皮家,青皮走到後門敲了拍門窗。

石頭有些躊躇,回家遲了怕姆媽擔憂。

“彆胡說,我如果嫁不出去,拿你問事。”青皮姐揪住胖頭四的耳朵擰著。

“誰呀?”青皮姐低聲問。

“算你有知己。”青皮姐放了胖頭四。

“冇呢,學習忙。”石頭說。

“持續玩牌,來來來!”胖頭四把紙牌撿起來洗好,碼在桌子上。

石頭說不曉得。青皮姐笑得咯咯響,伸手要摸他的小東西。

“姐,是我,你開門,我們玩牌。”青皮說。

“你必定跟誰搞過了。”胖頭四說。

青皮拿了四張小凳子,四小我開端玩牌。胖頭四耍了個心眼,抽著跟青皮姐對家,他歡暢極了。每次他出完牌後,都走到青皮姐前麵指導,趁機把身材貼在她前麵。青皮姐隻想贏牌,也冇在乎。哪知胖頭四想起三姨來,上麵支楞起來。青皮姐覺得有老鼠在拱氣惱地用書籍往前麵一砸,胖頭四痛得大呼。

石頭一走,青皮姐感覺少了些甚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石頭在她這張床上睡過很多時候,她姆媽落家做衣裳,爹走村做貨郎的日子,石頭根基上在青皮家度過,偶然跟青皮睡,偶然跟她睡。隻是石頭年紀小,向來冇重視過甚麼。

胖頭四賴著不肯走,非要跟青皮一塊睡。青皮曉得他對姐姐成心機,又不好點破,帶著他上樓去睡。

“石頭,你好久冇來我家了,小嬸不讓你來吧。”青皮姐說。

“姐,你真都雅。”胖頭四說。

“該死,誰讓你在背後拱我!”青皮姐說。

比來的一次是前年,玩牌玩累了,石頭靠在她床上睡著,青皮迷含混糊上了樓,青皮姐就留著石頭一起睡。石頭睡到天矇矇亮,俄然感遭到本身處於一團軟綿綿的身材裡,醒來一看,見本身在青皮姐懷裡。

“胖頭四,你搞甚麼花樣?”石頭問。

“姐,你跟石頭說甚麼啦?”青皮有些活力。

青皮姐實在不是隨便的女人,隻是脾氣直率,說話快。胖頭四蹭她屁-股流了東西也是瞎猜的。平時跟村裡的女人在溪灣裡洗衣裳,她們最愛說這個事,青皮姐聽多了,垂垂悟出此中的奇妙來。

胖頭四褲子上公然有一片濕痕,可把青皮和石頭笑壞了。胖頭四問青皮姐如何曉得的。青皮姐紅了臉。

石頭不想絕望,跟著青皮往他家裡走。胖頭四顯得很鎮靜,一起說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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