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闖出來把阿誰女人和野男人抓住再說。”幾個本家兄弟早就垂涎孫美嬌的仙顏,想趁機占點便宜。
出納出去有事到了半夜還冇返來,蘭草睡得不結壯。石頭走進她家院子,黃狗叫了幾聲,蘭草覺得錢大成返來了,起來開門。
“大成不會返來了,他正在彆的女人身上折騰呢。”石頭笑著說。
蘭草一下子不動了,石頭重新鑽回被窩裡,緊緊抱著她。蘭草不住扭曲著,想從石頭懷裡逃脫出去。石頭把她的衣裳捲起來,像野豬拱白菜似的,在她胸上亂啃亂吃。蘭草羞一恥難當,身子不斷地顫抖著。石頭的霸道和粗暴讓她又衝動又驚駭。
“蘭草,把你那次在磚窯裡的瘋野勁兒拿出來,我們好好樂一樂。”石頭摸著蘭草光一溜溜的身子,小獸開端跳動起來,對於冇有睡過的女人,男人們總會保持著必然的新奇感,哪怕這個女人不如本身的老婆或者戀人標緻。
“不可不可,大成返來如何辦?”蘭草把石頭往床下推。
出納走到曬場中間,想了一會兒,還是不敢闖進孫美嬌房間去。他嘴裡謾罵著石頭和孫美嬌,靠到大隊部的屋簷下持續蹲守著。
“石頭,快出去,你要乾甚麼!”蘭草大驚,卻不敢大聲說話。
“娘隔壁,石頭跟阿誰小表子在被窩裡歡愉,卻害得我受凍。不如從後窗爬出來把他們當場抓住。”出納自言自語著,牙齒凍得咯咯響。
石頭從高地上上返來,走到村部四周,又轉歸去看孫美嬌,還冇走進大隊部,聽到沙啦啦地響,他頓時警戒起來,躡手躡腳地靠疇昔。
“臭石頭,這是留著給孩子吃的,她半夜醒來都要喂一次。”蘭草在石頭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被窩裡有一股奶香味兒,石頭感覺很刺激,他問香草是不是還在奶孩子。香草嗯了一聲。石頭大喜,捧了蘭草的乳一吸,一股甜甜的汁液流進嘴裡。
出納感遭到本身的腦筋不好使了,是誰把石頭鎖在內裡?鎖門的人去那裡了?夜色越來越深,霜華越來越重,躲在金竹林裡的幾個本家兄弟凍得瑟瑟顫栗,他們想自作主張撞進孫美嬌的房間去,把石頭捉一奸在床。出納倉猝攔住他們,說再等等。
“不可,如果她房間裡冇人,我們會被侄打一耙,說不定還得吃官司。”出納到底比他們見地廣。孫美嬌是供電站的帶領,絕非等閒之輩。
“孩子才兩歲,她懂個屁,弄醒了說不定會喊我爹。”石頭撲在蘭草身上把小獸漸漸往她內裡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