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縣長擦得我好癢癢,人家難受呢。胡翠珠並不好惹。
你從那裡看出我會吃酒。胡翠珠媚媚地盯著他看,眼晴不時撲肩一下,一股股癢癢的電流擊中常務副縣長的心尖尖。
錯了,我不堪酒力,吃一小點就會醉。胡翠珠軟軟地搖了一下身子,把手縮返來。
書記,我吃此菜就行了,萬一帶領要熱菜加菜,我喝醉了會誤事。大春早就想美美喝一頓了,書記給的錢多,菜量買得足,除了上去的菜,每樣他都留了一小份。
翠珠啊,你可要把縣帶領照顧好,隻要他歡暢了,今後少不了你跟大春的好處,人家動一動筆頭,我們就有享不完的福分。公社書記拍拍胡翠珠的肩頭,趁著大春冇重視,捏了一把胡翠珠的胸。
公社書記見常務副縣長偷看胡翠珠的小腰,用心把酒碗今後移了一些。胡翠珠側酒時更夠不著了,她隻好把肚子壓在桌子邊沿,整小我朝公社書記那邊撲疇昔。
我說的是大實話。本來不想來的,現在倒想賴著不走了。常務副縣長定定地看著胡翠珠,悄悄攬了一下她的軟腰。
翠珠,你坐著,小王,你去端菜。公社書記按住胡翠珠的肩頭,叫她坐下。
胡翠珠端著托盤鼻襄娜娜地走出食堂。
哎,你的衣裳碰到盆子了。常務副縣長倉猝用手擋住胡翠珠的小腹。
公社書記見胡翠珠返來,問酒桌籌辦好了冇有。胡翠珠說籌辦好了。公社書記叫大春上菜。大春把菜肴放在托盤上,正要一併奉上去,公社書記說讓胡翠珠送。
縣長想插你就讓他插吧,很多女人想要插一下都輪不著呢。公社書記一語雙關,笑得很含混。
常務副縣長曉得胡翠珠不憤怒,乾脆把手按在她的腿上。胡翠珠端酒來吃,哈了一口,常務副縣長怕被老酒弄濕衣裳,倉猝把手拿返來。
書記,你用心難堪我,該喝的是你。縣長,你說對不對。胡翠珠轉頭對常務副縣長媚媚一笑,把他的魂都勾走三分。
常務副縣長縮回擊悄悄聞了一下,手掌上帶有胡翠珠身上的暗香。
胡翠珠站在自已的位置上,挨個兒給大師刷酒。桌子並不大,胡翠珠要給劈麵位置上的人倒酒還是有此吃力,她踮著腳尖,身子往前傾著,股蛋兒聳得老高老高,衣裳也往上麵縮了,暴露一截稈細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