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你的身子本來就軟嘛,嬉皮嫩一肉的,跟你媳婦有一比。她的肌膚還冇你的細滑。”石頭討巧地說。
石頭到了樓下,公社書記老婆已經打好洗腳水了。洗腳水冒著熱氣,把她的臉蒸得紅潤潤的。石頭問她為甚麼不本身端上去。公社書記老婆說腳痛。
“都疇昔了,剛纔你是救人,我不見怪你。隻要不對彆人說,就算了。”公社書記老婆偷偷打量著石頭,越看越中意。
石頭把洗腳水端到樓上,張小蕙問他如何樣。石頭說把催一情草放在茶碗裡了,她婆婆等會兒就發作。張小蕙問催一情草發作的時候會如何樣,石頭說歸正很猖獗。
“喲喲……石頭,你輕一些,我受不了,痛啊……”公社書記老婆嬌聲嬌氣的。
“我去把她哄上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們兩小我的性命可都捏在她手裡。”張小蕙咬著牙齒說。
石頭走到樓下,公社書記老婆說手指被蔑席紮了,叫他幫手把刺挑出來。石頭拿起公社書記老婆的手指在電燈下一照,她烏黑的指頭上公然有一條黑黑細細的篾絲兒。
“如何啦?不歡暢了,石頭求你了,我曉得你不喜好我婆婆,但是冇體例。”張小蕙覺得石頭不肯,推著他除了房。
石頭說她妒忌。張小蕙耍起小性子來,伎在床上讓石頭把她親一遍。石頭抓起張小蕙的一條腿來啃著。張小蕙的裙子伸開了,石頭見她內裡還是空空的,笑她不害一臊。
“忍著點,等一會兒就不痛了。”石頭說。
“嬸,我去把手洗洗,把這個事忘了。”石頭說。
“你是怕見張小蕙吧?”石頭笑著問。
“人家還想嘛,剛纔就一會兒。”張小蕙倉猝捂住裙子。
“石頭,在外人麵前可不能說你摸過我家小蕙。我們是有身份的人家。”公社書記老婆白了他一眼。
公社老婆便閉了嘴。石頭把繡花針刺了出來。
“你彆急,我有體例。”石頭把張小蕙拉到耳邊,如此如此說了一遍。
“嬸,我不會胡說的,這是治病,冇有其他意義。”石頭笑著說。
“你敢,我老公會返來的。”張小蕙把腿縮了歸去,叫石頭快下去看看。
“女人不嫌大,男人不嫌緊,這句話你聽過冇?我抽暇去病院值個夜班,你來,我們罷休去弄。”張小蕙笑著親了石頭一口。
石頭正要往樓下走,張小蕙拉住他說:“你那東西這麼好,今後我們在一起也嚐嚐。”石頭說怕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