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錢彩霞瞪著石頭。
石頭和香菜連續弄了一個小時,兩小我才心對勁足地歇下來。
“山老爺,你太短長了,內裡像有大鰻魚在轉動,喲喲,我又流水了。”香菜不住地抖,不住地聳。
“我冇騙你,剛纔有些痛呢。”香菜說。
香菜拉著錢彩霞站起來,說該歸去了。
她原本身材豐腴,被情-欲鼓盪著更加顯得肉-感了。石頭像摸在一團柔若無骨的豆腐上,除了柔-嫩還是柔-嫩,嫩得能夠捏出水來。
香菜問石頭如何有兩個山老爺,石頭說阿誰是野鬼。香菜冇有往彆的處所想,石頭龐大的傢夥撓得她鑽心鑽肺的癢。石頭很喜好香菜的身材,輕柔滑滑的,進收支出都非常癢癢。香菜不像日開的女人緊緻,又不像生過幾個孩子的老孃客那樣寬廣。她的膩-滑和順溜把石頭一次次帶上岑嶺。說來也奇特,就在石頭覺得本身要冇的時候,香菜那東西總會及時放了他,讓他始終在岑嶺迴旋來去。
錢彩霞被石頭和香菜的纏綿聲驚醒過來,暗罵石頭貪婪,可木已成舟,也隻得由他去了。錢彩霞假裝持續入眠,卻被香菜的歡叫聲弄得心兒癢癢,不由回味起石頭帶給本身的第一次來,她想再分一杯羹,感到上麵一陣疼痛。
“我們不在這裡守到天亮嗎?”錢彩霞問。
香菜緊緊抱住石頭,說她不曉得,歸正跟男人在一起是第一次。石頭大奇,想點起蠟燭看看。剛纔被打翻在地的黑影醒過來了,喘著粗氣在地上亂摸。香菜有些驚駭,往石頭懷裡躲。石頭一不做二不休,抱住香菜大肆起伏,弄得香菜嚶嚶喲喲叫個不斷。
“你要嚐嚐,就快些。”香菜被石頭蹭得難說,雙-腿一縮,把上麵朝他的小獸送來。她是個極易動情的女人,身材裡翻滾著滋滋的水意,巴望被填滿被打擊。
香菜說她的身子從未被野男人碰過。石頭有些不信賴。
石頭表示錢彩霞彆把本身的身份捅穿。錢彩霞抱了香菜問她兩小我都被山老爺那樣了,會不會肚子大起來。香菜說大了就大了,山老爺的種山裡人都喜好。錢彩霞說她要嫁到芙蓉灣去。
石頭仍然思疑香菜不是女人之身,點了蠟燭一看,香菜腿上也有血。錢彩霞把香菜的衣裳拿過來讓她穿上,在石頭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