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彩霞盯著石頭的小獸看了一會兒,俄然神采發紅,心跳加快。她看出來了,跟她胡纏蠻攪的怪物並不是山老爺,而是該死的石頭,隻要他纔有那麼大的東西。錢彩霞一衝動那邊就縮了縮,石頭忽的一聲吹滅蠟燭,重重地撲上去。
“臭石頭,不準亂來。”錢彩霞撲在他耳邊說。
“如何不能在一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屬陽,女人屬陰,陰陽融會,男歡女愛是六合人神共同的法例。”石頭說著抱住錢彩霞的腿,把本身的小獸放了出來,對著她的上麵磨了磨。
“小娘子,你是不是想本老爺了?”石頭柔聲問。
石頭被香菜如許一說,小獸又動起來,他探手在香菜的胸上摸了摸。香菜的胸出奇的大。她原本身材豐腴,被情-欲鼓盪著更加顯得肉-感了。石頭感覺本身的手摸在一團柔若無骨的豆腐上,除了柔-嫩還是柔-嫩,嫩得能夠捏出水來。
“我是山老爺,不是臭石頭,你敢對我不敬,我給你苦頭吃。”石頭故作嚴厲地說。
“山老爺,為甚麼你老是先寵嬖伴娘,再寵嬖新娘?”香菜獵奇地問。
石頭感覺錢彩霞很妖,明顯喊痛,卻巴不得本身擠到最內裡去,他又是一挺。錢彩霞的內裡又被擠開一些,這一次她冇有喊痛,而是幸運地抱著石頭顫抖。石頭感覺奇特,錢彩霞的東西跟彆的女人大不一樣。彆的女人要麼緊,要麼溜,老是能很快到內裡的。她的東西像無數的套,擠一下套出來一些,再擠一下又套出來一些。內裡彷彿冇有窮儘。
“我的東西大,怕你疼。”石頭說。
香菜問錢彩霞痛不痛,錢彩霞說不痛。香菜想問石頭是不是輪到她了,可問不出口,隻是貼了過來,撫摩著石頭健壯的後背和磨盤似的屁-股。
“錢彩霞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你輕點就是。”香菜說。
三小我躺在一張小被子上,底子擠不下。石頭坐了起來,把錢彩霞和香菜摟在懷裡。錢彩霞被石頭折騰得半死,很快睡疇昔了。香菜在石頭懷裡動來動去,不時撫摩著他。
“臭石頭,要死了,這麼大。”錢彩霞感受本身被擠裂了,痛得短長。不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受很快襲來袒護了疼痛。錢彩霞悄悄搖了一下腰。
“這麼說,我們還要那樣……”香菜一陣發熱,剛纔錢彩霞舒暢的歡叫聲激起了她內心的欲-望,她也想山老爺能寵幸本身。香菜本來覺得被山老爺睏覺很難受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難受,另有些等候。錢彩霞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山老爺做了一次睡得那麼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