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嬸,歸正做做模樣,不消亂費錢了。”香菜說。
“貨郎哥,如果誤你回家,我讓床給你睡。”村婦笑了笑,暴露一對嬌媚的小酒窩。
“貨郎哥,如許吧,你收她四塊錢,早晨留在她家吃酒。吃飽喝足趁著夜色歸去多好。”村婦很會膠葛。
山裡人熱忱好客,曉得石頭從山外來,都給他敬酒。石頭一滿碗的老酒吃光了,身上熱乎乎的,一天的倦怠一掃而光。村婦見石頭有些酒量,又給他倒了一碗,笑眯眯地跟他乾。石頭見她眼帶桃花,酒窩裡漾著過分的熱忱,忍不住往她矗立的胸脯上瞥了一眼。村婦漏了幾滴酒,伸手在胸上擦,鼓囊囊的胸跳來跳去。石頭跟她捱得近,假裝低頭撿東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婦也不惱,悄悄夾住石頭的手。石頭遭到鼓勵,漸漸往上探。
石頭說天氣不早,他正趕路回家,不做買賣了。
酒桌上的人都轟笑起來,石頭冇有理睬村婦的調笑,拿了碗筷籌辦去打飯吃,歸正他不想在這裡多做逗留,吃個飽飯,恰好有力量趕路。村婦說今晚吃喜酒,得先喝酒再用飯,不消分辯給石頭倒了滿滿一碗老酒。
“你想吃我可不輕易,我是怕入夜了不好回家。”石頭見村婦眼露嬌媚,身子骨很軟和,特彆是胸口上的肌膚雪一樣白,不由心頭一動。早上出來跟瘸子三吵了一架,內心窩著火,歸去也冇意義,不如在山裡歇一夜,明天一早回家去。
“跟你去也冇用,貨郎擔上的東西全賣光了。”石頭放下貨郎擔子給村婦看。
“貨郎哥,你長得像座山,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村婦見石頭有些顧忌笑著說。
“挑些標緻的頭飾,保管把你打扮得比伶人更姣美。”村婦對香菜說。
“你的胸我如何摸得?”石頭低聲說。
村婦把石頭帶進香菜家,跟她姆媽說留貨郎吃個夜飯,便宜了好多元。香菜姆媽感覺值,客氣地把石頭讓到堂屋的一張桌子前。石頭說本身一小我太孤傲,非要村婦陪他一起坐。
石頭說不過她,承諾下來。村婦又從他的貨郎擔上拿了些針線和鈕釦,笑著說這些東西饒她吧。石頭看出她是個愛占小便宜的婦人,敲了一塊麥芽糖塞給她。村婦拿了麥芽糖捨不得本身吃悄悄塞進懷裡去。石頭說麥芽糖放在懷裡發燙變軟粘住拿不出來的。
石頭想起父親說過,有些少有姿色的山裡女人會把貨郎哄到家裡睏覺,兩小我纏到情濃時,她的老公拿著斧頭出來,逼迫貨郎把當然賺到的財帛和貨色全數留下。碰到更殘暴的狗男女,會把貨郎的衣褲也剝去,隻留一條大褲衩子轟下山。石頭見村婦如許熱忱,媚眼中又帶著幾分風情相,更不肯跟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