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村莊裡搞過那麼多女人,甚麼手腕都使,逼迫的,威脅的,給點小恩小惠的,大多女人會就範,可這個方桂枝太犟了,他不但冇占到便宜,還跟李大高結了怨仇。
等秀梅洗了碗上來,張三嬸的眼皮也紅腫起來,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秀梅見姆媽病得短長,要去衛生院請大夫。張三嬸說冇事,讓她去把石頭和方桂枝叫過來。張三嬸覺得本身撞邪了,想請村裡的茅山羽士來畫個符咒。
石頭抓起張三嬸的手說頓時去衛生院。
“癢死你,咬死你。”爛頭五大哥狠狠地說。
“哥,讓方桂枝癢死,腫死,讓她生不如死。”爛頭五很鎮靜。
爛頭五問他甚麼好戲,大哥笑而不答。爛頭五曉得他又動哪個女人的心機,苦於傷勢為好不能跟了去。大哥把玻璃瓶塞進褲袋裡,說為爛頭五報仇去。
吃了晚餐,張三嬸趁著天還冇全黑,提了一籃子衣裳去溪灣裡洗。衣裳還冇洗完,上麵癢得受不了。她見溪灣裡冇人,偷偷把手伸出來抓癢癢,哪知越抓越癢,從小腹一向癢到心尖上,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臭女人,你們讓我大鳥高吊,我讓你們小匹癢腫,撓不得,用不得,急死你們,愁死你們。”爛頭五大哥好不對勁。
爛頭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葉子和搗碎,擠出汁液裝進一個小玻璃瓶中。
爛頭五大哥出了方桂枝家的院子朝張三嬸家走去,張三嬸的兩個女兒在家,他不好動手。爛頭五回身想走,可張三嬸吊了他的醜東西,此仇不報,日夜難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就在當夜。爛頭五大哥撿了一粒石子扔進張三嬸家二樓的窗戶裡。張三嬸的女兒聽到樓上有動靜,噔噔噔跑上去了。爛頭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漿汁塗抹在張三嬸的褲-衩縫裡悄悄溜走了。
秀梅拉著石頭出了房間,關上門。石頭問秀梅她姆媽的病從甚麼時候開端的。秀梅說用飯的時候好好的,去溪灣洗衣裳返來就如許了。衣裳還冇洗完呢。石頭感覺奇特,甚麼病會來得如許迅猛?
到了家,張三嬸把上麵脫個精光,躺在床上煎熬。這個處所得了病,她可不敢去衛生院看。丈夫不在家,傳出去如何見人?上麵的癢很快傳到滿身,張三嬸的手臂和臉上也紅起來,一片一片的,像被跳蚤叮了似的。
張三嬸和方桂枝下地返來,渾身都是汗,洗了澡換上衣裳。方桂枝是山裡人,對野山漆打仗比較多,冇有過敏。張三嬸換上花褲衩後,總感覺上麵有些不舒暢,毛刺刺的,癢癢的,她覺得本身好久冇跟男人同床了,沐浴後格外埠想,也冇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