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你如何啦？”石頭低聲問。
方桂枝嚇得躲在屋裡不敢出門，厥後張三嬸過來約她去田裡噴藥除蟲。方桂枝跟著她去了。說來兩家有緣分，地步都挨在一起，忙甚麼農活，張三嬸都會安排好。
“三嬸，要不，我給你弄弄。”石頭大著膽量說。
“那你歸去睡，我留下他。”張三嬸說。
石頭把手撓到張三嬸的屁-股上，張三嬸整小我都抖起來，趴在灶台上不敢動。石頭又往下撓了一陣，張三嬸俄然夾住他的手叫起來。石頭不曉得產生了甚麼，謹慎地問張三嬸如何啦。
“你呀，不懂女人的心，她說冇事不必然不痛，方桂枝熬著呢。今早晨可不準有第二次了，搞壞了她，今後冇得納福。”張三嬸說。
兩家的水田加起來有好幾畝，噴好藥，已經到了中午。方桂枝和張三嬸滿身臭烘烘的，張三嬸說去溪灣裡洗洗。方桂枝說回家洗沐算了。
“她說冇事兒。”石頭說。
“從水井裡打水如何洗得潔淨？桂枝，你是怕男人偷看你吧。”張三嬸笑著說。
石頭把手伸進張三嬸的腰裡，悄悄撓著。張三嬸的皮膚很好，滑滑的，跟方桂枝的一樣嫩，隻是腰比方桂枝粗一些，也冇有方桂枝的軟和。石頭在腰上撓了一陣，往上探到張三嬸的後背。張三嬸的後背有些寬，很健壯，長年的勞作讓她長得跟男人一樣結實。
“你彆多心，嬸不會活力的，快去睡吧，好好心疼方桂枝。”張三嬸說。
方桂枝因為和李大高的仳離扯上了乾係，村裡的漢後代人都躲著她，連爛頭五的幾個兄弟也避之不及。李大高不好惹，李大高老婆的孃家人更不好惹。在環境冇有明朗之前，誰也不敢碰方桂枝。
第二天一早，石頭又出去走村。
“你們兩個倒是好，可苦了我，在內裡聽了大半天，褲子都濕了。”張三嬸說。
“三嬸，我曉得。剛開端，她也喊痛，厥後，內裡膩光滑滑的，她就不喊痛了，還一陣一陣夾我，可舒暢了。”石頭說。
石頭說尿急了，跟著張三嬸爬出地窖。張三嬸看著石頭走出後門，聽他在菜地裡尿，忍不住撲到窗門口張望。一看，嚇了一跳，石頭的傢夥又大起來了，被月色照著亮光亮的，他的尿格外有勁，揚出一條斑斕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