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甚麼容不了的?孩子那麼多數能生出來。快走快走,你得讓我弄個痛快。”胡翠珠叫石頭把她放下來。
石頭叫胡翠珠吃吃。胡翠珠拉開石頭的褲子,說好臊氣。石頭說這個不是臊氣是男人味兒。胡翠珠蹲了下去,像吃冰棍似的纏住不放。石頭感覺她的嘴巴比方桂枝短長多了,她一邊吃一邊撥弄著,害得他不住地抖。
石頭見四周無人,乾脆一操手,全部手臂到了上麵把胡翠珠抱起來,手臂上公然一片滑-膩。胡翠珠叉著腿坐在石頭的手臂上,感受他的手臂墮入本身內裡去了,猛地一陣抖索。
胡翠珠穿上衣服,重新點了燈。油燈的光照著她緋紅的臉,顯得嬌媚實足。石頭想女人受過津潤後比甚麼時候都標緻。胡翠珠被石頭看得不美意義,問他能不能再來。
胡翠珠放心了,張大嘴巴吞出來好多。石頭一陣鑽心的癢,抱了胡翠珠放在灶台上,直愣愣投了出來。胡翠珠一聲驚叫,一時不敢亂動。石頭的傢夥本來就大,被她吃得癢癢,天然分歧凡響。石頭感受本身被卡住了,歡樂得很,端住胡翠珠的小腰一陣猛送。胡翠珠朝後仰著雙手抓住灶台,屁-股在灶台上滑來滑去,狠惡的刺激讓她整小我都軟掉了。石頭怕她掉到鍋裡去,把她翻轉過來撲在灶台上,又是一陣猛送。胡翠珠說受不了,讓石頭緩緩。
“冇了,我還是能起來。”石頭說。
好久,胡翠珠才動體味纜體,她像軟體植物一樣捲上來,纏住石頭的身子,堵住他的嘴巴,吸住他的後背。石頭把她從太師椅上抱起來,胡翠珠衝動得咬住她的肩頭。兩小我在黑暗裡纏綿了好一陣子,石頭說該做襯衫了。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纔不體貼。”石頭笑著說。
石頭一摸,胡翠珠的胸竟比平時大了一倍。
石頭抱著胡翠珠到了太師椅上,把她的兩條腿壓成一條直線,再次撲上去。胡翠珠感受本身被石頭頂到底了,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她緊緊抱住石頭的腰不放,讓他頂著最內裡的瓣瓣。一股吸力從石頭的小腹傳到心尖上,石頭一聲低吼,抓住太師椅一陣猛攻,大閘門終究翻開,大水澎湃奔騰,澆得胡翠珠渾身酥-癢。
石頭把榜樣拿到縫紉機上,很快拚接好,他謹慎地熨燙一遍,抖開看了看,又細心地熨燙一遍,說好了。胡翠珠拿著襯衫,細心看了看,說太標緻了,比楊教員穿過的襯衫還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