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為楊教員擦乾身子,又一次冷傲於她的美。楊教員也沉淪於石頭的安康和陽光,兩小我在浴室裡抱著吻了十多分鐘,纔回到床上。石頭鎮靜得一夜冇睡,不是撫摩著楊教員的身材。楊教員則心對勁足地縮在他懷裡睡著。
“我跟老婆睡一起呢,如何亂搞了?”石頭大著膽量說。
“你們真逗,把第一次放在賓館裡辦。”辦事員笑了。
書上說,房-事結束後,女人吸住男人的精不放,有身的概率更高。
楊教員走了,石頭才感覺困了,他一覺睡到中午,起來吃了飯,坐在床上乾等。辦事員出去換床單,看到儘是血,問他如何回事。石頭說本身夜裡流鼻血了。
“這就怪了,她明天早晨來,為甚麼不回家呢?”中年婦女嘟囔著。
“你還不冇,我會被你弄得骨頭零散,癱倒在床的。”楊教員滿足地笑了,她抬頭躺在床上,把小腰擱在枕頭上,要把石頭給的東西久久留在內裡。
“我還是喜好鄉間,多美呀,水裡有魚,天上有白雲藍天,在溪灣裡躺一覺,甚麼不乾,也賽過神仙了。”石頭說。
“哎喲喲,石頭,你太短長了,要我命呢。”楊教員說。
“想得美,讓我給你當仆人。”楊教員撲哧一笑。
辦事員問他有冇有結婚證,石頭說放在家裡冇帶來,兩小我剛結婚來縣城走親戚。
“楊教員,我弄疼你了冇?”石頭問。
“石頭,彆鬨了,你得讓我養養傷。明天我們想體例把你的事跑下來。”楊教員說。
石頭比及下午,楊教員還冇返來,他等不住了,歸正縣城他很熟諳,出了賓館朝教誨局跑去。楊教員不在教誨局。石頭想她回家去了。楊教員交代過,不能去她家裡找,可石頭忍耐不住,和楊教員分開大半天了,想得慌。
“你就不能洗得潔淨些變成城裡嗎?”楊教員笑著問。
門開了,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她身後跟著一個比石頭大幾歲的男人,嘴角掛著口涎,見了石頭嘿嘿地笑。中年婦女問石頭找誰,石頭說找楊教員。
“楊教員,你還痛嗎?”石頭問。
辦事員被他逗笑了,問他是不是持續住下去,石頭說再住一個早晨。辦事員把床單收起來,看到一些淡淡的印痕,神采一紅,說石頭在賓館裡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