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去那裡了？為甚麼不好好陪著楊教員？”方桂枝隔著板壁輕聲問。
“石頭，好好珍惜楊教員，秀鳳必定不是你的人，你就忘了她吧。”方桂枝說。
“哪有這個事？一些野男人野女人廢弛了芙蓉灣的民風。”石頭說。
“你們曉得甚麼是愛情嗎？甚麼叫存亡相許？冇有秀鳳我活不了。”石頭吼怒著。
石頭儘挑最大最豔的芙蓉花采摘，用絲線穿成一個大花環掛在楊教員身上。楊教員一身烏黑的連衣裙，佩上素淨的花環，頓光陰華照人，石頭看得愣了。
石頭想起躺在秀鳳身邊的趙德理很懊火，如果他醒來，秀鳳如何辦？石頭還想出來看看，把趙德理偷出來。青皮和胖頭四說太傷害了，院子裡有民兵被他們抓住會整死的。石頭不聲不響地往圍牆上爬，青皮和胖頭四拖住他的腿把他拉下來。石頭坐在牆根捧首痛哭。
“楊教員……楊教員……”石頭一邊剝一邊親吻著。
石頭把楊教員壓在芙蓉樹上，滿樹的鮮花簇擁著她，讓她看起來格外美豔。石頭一邊親著楊教員，一邊撩著她的裙子。楊教員微閉著眼睛，頭朝後仰，嘴角微微動著。她的一隻手撫摩著石頭的臉。來芙蓉灣之前，楊教員已經想好把本身交給石頭。
“便宜趙德理這個牲口了，石頭，你真冇用。”青皮很悔怨本身剛纔一時心軟。
院子裡有人問內裡誰在說話。
楊教員已經完整放鬆本身，明麗的陽光透過花簇落在她臉上，她的麵前一片明麗。石頭的腦袋拱進楊教員的裙子上麵，貪-婪撫摩著她烏黑頎長的腿。楊教員在微微顫栗著，被薄薄的小停滯包裹的處所披收回誘人的氣味。石頭的心狂跳起來，臨時健忘了秀鳳帶給本身的傷害。
青皮問石頭把事情做成冇有。石頭說李愛國來得太快了，冇做成。
“石頭，標緻嗎？”楊教員挺了挺胸問。
“嬸，我忘不了，一閉上眼睛，她就在我麵前。嬸，我想殺人，殺了趙德理阿誰牲口。”石頭說。
“想殺他，先殺我吧，你不能把我一小我扔在芙蓉灣。”方桂枝說著小聲抽泣。
第二天上午石頭帶著楊教員在芙蓉灣邊采芙蓉。芙蓉灣的芙蓉花開得大，開得豔，沿溪兩岸像鋪了素淨的錦緞。溪裡水清鴨叫，岸邊芙蓉如火。楊教員隻當置身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