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把門關上,免得那幫壞小子說閒話。”胡翠珠的心撲撲亂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頭幫她洗頭,在她身後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固然隔著褲子,她還是能感遭到石頭的刁悍,害得她差點濕了。
“我每天在廚房裡做事,哪有軟和的,你不嫌棄我的手粗糙就謝天謝地了。”胡翠珠笑著說。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說。
胡翠珠說她有。她彎下腰在樟木箱子裡摸來摸去,箱子裡有很多衣裳,皮尺又小,她一時找不出來。她叫石頭幫他一起找。石頭也彎下腰,雙手在箱子裡摸。
“姐,我幫你量身吧。”石頭說。
皮尺就在兩小我的手邊,石頭和胡翠珠都冇有去撿。胡翠珠說大春去鎮上買麪粉了,要到放學才氣返來。石頭聽她話裡彷彿有甚麼意義,他還是驚駭,猛地放開胡翠珠的手,把皮尺拿了出來。
石頭不敢展開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靈麵油的香味讓他感到久違的靠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材對他來講充滿了奧秘和別緻。胡翠珠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冇事。
石頭當然不敢了,大春的塊頭像石墩,欺負胡翠珠即是找死。這幾年,胡翠珠標緻的名聲在外,敢打她主張的人一個冇有。
“石頭,你爸還走村不?”胡翠珠問。
胡翠珠喜好石頭要從他父親提及,阿誰時候她還冇嫁給大春,正值十八九歲,對愛情充滿純真的神馳。胡翠珠的村莊離芙蓉灣不遠,石頭父親挑著貨郎擔下村的次數挺多的。每次他一搖撥浪鼓,呼喊著雞毛鴨毛牙膏殼有得換冇,胡翠珠老是早早地來到他的貨郎擔子前,不是買個髮夾就是買些針線。
“我還冇穿過裙子呢,隻怕穿不出去。”胡翠珠笑著扭了扭腰。
厥後,大春姐夫做了芙蓉灣中黌舍長,讓大春去廚房做事,胡翠珠跟著大春住到黌舍,跟石頭一家的來往少了。
兩小我持續在樟木箱子裡摸著,從兩邊朝中心靠過來,不一會兒兩隻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軟軟的,像廚房裡蒸過的饅-頭。石頭把它捏在手裡捨不得放開。胡翠珠冇有動,仍憑他揉捏著。